后穴内越来越烫越来越紧,直到周檐都感觉自己被夹得有点疼,他本想通过调整节奏让赵白河放松一点,却听到赵白河在前边大叫:“周檐,周檐!我,我感觉不对!”

周檐边插边问他怎么了,赵白河回答说:“今天你鸡巴怎么这么烫……烫得我屁眼火辣辣的!”

赵白河喊着,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拼命探出前身,伸手去拿之前被他随便扔到床上的润滑油。他趴在床沿上一边被插得前摇后晃,一边努力聚焦看向那个塑料软管。

红色的软管背面上赫然一排大字:烈焰欲情!添加辣椒素,超绝三倍火爆!

“辣椒素?!”赵白河鬼哭神嚎起来,“这玩意儿怎么能!”

周檐看着赵白河汗湿的背,即使身下的阴茎被紧裹在滚烫黏滑的穴里热乎乎的舒服得要死,他一点也不想退出来,却还是放缓了速度,问道:“要停吗?”

“别,别停!”赵白河前后扭动着腰:“我都……快……快射了……”

原来刚才那些话并不是不舒服的意思,周檐放下心来,重新开始挺进。

赵白河果然没能撑太久,周檐都还没动几下,他便悲鸣着高潮了,粘稠的白浊沾到跳蛋上、周檐手上,一阵灼热。

周檐也感觉自己下腹吃紧,沸腾的欲求逐渐化作实体,在阴茎的根部积聚。他呼吸粗重起来,原本轻柔拥着赵白河腰胯的手臂也再难控制住气力,箍得死死的。最后在一阵头皮酥麻之中,界限被汹涌的快感冲破,他腰上一挺,将一股一股的精液尽数注入表哥体内。

终于射完,周檐喘着气,闭着眼趴在赵白河背上,脸轻轻擦来蹭去,额头上的汗水和赵白河背上的混到一起。他们还连接在一起,湿暖的狭缝中,甚至能感受到事后残余的、不规律的突突跳动,偶尔一两下,在二人之间传递。

如此保持了一阵,赵白河偏过头来,说:“周檐,我要去洗洗。”

周檐这才被拉回现实来,他刚才有些失神,脑子里什么都没想,空白了一阵。

听到赵白河的话,周檐退出阴茎,站起身来。

直到洗手间里淋浴的水声哗哗地响了好一阵,赵白河的哼歌声越来越大,周檐才感觉清凉的理性逐渐回归自己的大脑,他坐在床沿上干搓了把脸,抽了两张纸也擦了擦自己的性器。

二人像平常一样一前一后在洗手间清理完毕,穿好衣服,便准备离开酒店各自回去做各自的事情。临出门时,赵白河把洗净并关机的跳蛋塞回自己的裤兜里,又突然想到什么,说:“周檐,你手机给我。”

周檐拿出手机,解开锁屏递了过去。

赵白河拿着周檐的手机一阵噼啪捣鼓,又摸出自己的,点了两下。

“你干什么。”周檐问道。

赵白河笑眯眯抬头,将周檐的手机屏幕举到他眼前,说:“我给你也下了个app,顺便把控制权交给你了。”

“你懂的。”不怀好意地扬了扬下巴,赵白河又说:“明天我还会‘带’过来。”

周檐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幕,右下角果然多出了一个粉色的图标,在一堆最简单基础的手机应用中,显得格外诡异。

周檐皱眉,一把夺回手机,说了句:“神经。”开门便走了出去。

他心中想的是:果然,明天还会再见。

[]复习

夏季的闷湿的夜晚,宿舍里只有头顶蒙尘的电扇一卡一卡转动的声音,偶入的飞虫在两端有些发黑的日光灯管上挣命,投下瞬息万变的浅色阴影。

周檐在宿舍的桌前端坐,写着明天上午物理家教课的教案。他的字迹流畅、排版井然,连草稿纸在使用之前都要习惯性地叠出折痕,再依题号顺序分区书写,方便后续倒回来检查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