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个月没见了,这长长的九个月里发生了哪些事情,赵白河怎么就会这些了。
看着后穴里塞着跳蛋,闭着眼睛舔舐自己阴茎的赵白河,周檐心中突然一阵烦躁,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死死地捏住被单。
他的表哥,在别人面前是不是也是这样的。
和别人,和其他人,和不认识的人,总之是和除自己以外的人,在之前就这么做过了。
周檐皱紧眉,抗拒着自下体传输过来的快意,他想把赵白河推开,他想先个问清楚,却完全不知道该以怎样的立场开口。
赵白河虽在平日里精于察言观色,但做起爱来时却往往缺心少肺。他完全没留意周檐,一边在震动下扭着腰,一边还嫌不够刺激,左手伸到两腿之间,握住自己半硬的阴茎也撸动起来。
要是在平时,在以前,看到表哥在自己面前自慰,周檐内心必然会亢奋得不行。可是现在,即使自己的阴茎在赵白河口中越陷越深,他也始终感觉自己游离于这场性爱之外。
难以掌控的、未知来源的快乐成了一种折磨。可周檐心中清楚,他不能在这时叫停,不能因为这种稀松无理的缘由扫了表哥的兴,自己的煎熬至少得持续到赵白河爽完为止。
周檐意乱如麻地忍受了一阵,赵白河含着阴茎进出的动作却突然停了。
他吐出通红的龟头,抬头看向周檐,喘息着说:“怎,怎么样,我也是第一次做这个。”
他的嘴唇看起来很软,上边泛着水光,眼睛微微眯着,似笑非笑有些谄媚,整张脸上都是情欲留下的痕迹。
没等周檐回答,赵白河便把阴茎再度包回口中,又开始了起伏吸吮。
周檐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只感觉大脑里像是一发烟花炸响,整个人都被重启了。在这句话之后,停摆的通路再次运作起来,之前被他拒收的快感一波波重新拍击他的神经,整个世界都变得温热又明晰。他声音发着抖,但还是忍不住地回答:“舒服……很舒服。”
赵白河闻言心满意得,更加卖力地吞吐侍奉起来。
周檐这时候才意识到,赵白河口交的技术其实还很生涩,硬邦邦的牙齿时不时就硌到龟头和冠沟,舌尖总是贴上马眼后就偷懒般丢了韧劲,莫名的不适感让周檐甚至怀疑对方在往自己尿道里吹气。可他毫不在意,也不觉得疼,刚刚赵白河的那句话,已经够让他爽上天了。
赵白河一边手淫,含着阴茎的口中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偶尔发出些煽惑的水声。在后穴里跳蛋的协同刺激下,各种各样的敏感点都被占满,他好像非常享受,喉咙里不自主地唔唔嗯嗯呻吟着,塌下去的腰也前后挺动,使得自穴口连出来的硅胶拉绳跟着悬在空中轻轻摇摆。
不放过赵白河身上的任何一处,周檐仔仔细细地凝视着身下的人。这画面对他的冲击力巨大,让他心跳极快,血管中涛澜汹涌四处乱撞。
这样下去绝对会缺氧,可他就是移不开眼睛。
吞吐着一半的阴茎,赵白河的嘴角逐渐无意识地流溢出透明的涎水。周檐定睛于他与表哥的交合处,突然又觉得还不够。
这已经极其刺激了,但是,还不够。
他伸出右手,托住赵白河的后脑勺,手臂和下身同时发力,朝着赵白河喉咙里深深顶了进去。
[]纯情火辣
赵白河唔了一声,喉咙深处的窄道条件反射地想要呕出这无理的外来之物。然而周檐却没给他机会,他从床沿上站起身来,右手仍是按着赵白河的后脑,左手又托住他的下巴,两只手合力将哥哥的脑袋牢牢固定在自己身前腿根处,开始了一下一下直至根部的抽插。
保持理性,是周檐思维模式中最为鲜明重要的特质,即使是在做爱的时候,理性的思辨也绝对占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