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我赵白河对天发誓!这辈子我都只爱周檐,绝对不会离开,绝对不会乱来,我以前也只爱周檐,现在也只爱周檐,以后也只爱周檐,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真的真的都只爱你一个人!”

周檐闭眼听着,猛然一下,将阴茎从头到尾,整根夯进表哥的后穴。阳具粗实根部的最后一寸也被用蛮力抵进、灌进、塞进到已然饱和的腔道中。

这一下,直接把赵白河眼泪给干出来了。

赵白河一向皮糙肉厚耐操得很,可这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被表弟硬生生操哭。

他的腰被折起,整个人以一种不正常的姿态被叠压在车座一角,五脏六腑像要被那根东西捣烂,可他示爱的话却再没停过。他伸手狠狠揽下周檐,紧压到自己身上,咬住表弟的耳肉,一遍遍哭着说,我爱你,我爱你,这重大的三个字,一定要让弟弟听得清清楚楚才行。他抱得好牢,像要把对方勒碎,两只手铆足了劲,在不断抓挠弟弟的嵴背。一定要这样才行,那些苦涩的禁制,那些致命的分离,一定要从对方身上活活剜下一块肉来,剥了皮吞下肚去,才能得以追补些许。

穴道内的寸寸软肉都被凌虐到麻木,赵白河屁眼也痛,心头也酸,这么多年他一向自认为活得洒脱,读不来书就不读了,忍不住射就不忍了。他人生中所有担忧顾虑的情绪,都用在了这位表弟身上。他的爱一次次都在为这些情绪牺牲让步,如今将这话终于喊出口,那脆弱的心脉,被反复拉扯碾压,一股股的热泪,滂沱淋漓,无休无止地滚淌。

涕泗搞花了他的脸,濡湿了后座的假皮座椅,赵白河心想就算被干得再痛,自己怎么能在弟弟面前哭得如此狼狈,可他就是抵不住那压抑半生的情爱,泄洪般涌出,冲垮了层层防坝,再不可收拾。

周檐听赵白河痛哭着说喜欢他爱他,冲撞的力道也控不住越来越大,他对这嚎啕不断的表哥又爱又烦又爱。在阴茎和后穴的交合处,汁水四溅、靡音浩荡,肉与肉的摩擦冲撞将两人的腿根啪得通红。

赵白河的屁眼疼如刀割,可鸡巴在弟弟绷紧的小腹上揉磨,却又爽得一颤一颤。来自阴茎根部的快感如潮水般激他,将那一滴滴黏液不断挤压而上。他睾丸上提、阳具高翘,眼看就要将黏稠浓厚的白浊全部蓄势洒出。

周檐却伸手死死握住表哥火烫的阴茎,拇指紧摁在龟头的马眼处。

“别急,我们一起射。”周檐咬紧牙,使着蛮劲在表哥身体里进出。

被封住了泉眼,赵白河想射也射不了,精液溢不出一滴,全都堵在了青筋叠暴的阳具内。强烈的胀痛感,过阈的快感,欲射不能的焦躁感,全都折磨得他浑身扭摆抽搐。剧烈的挣扎中,周檐的拇指终于松开一些,在马眼一侧漏出个小小的缝隙。就顺着这一线天,赵白河的精液在生殖器的强烈迫压下猛地喷了出去,溅得周檐的手上、身上、衣襟上,全是污白斑驳。

然后赵白河身体骤然地抽缩,才感受到后穴中一股热流灌入。表弟的身体此刻紧紧覆上了他,一次又一次将阴茎往穴内深处猛顶。

直到将积压已久的体液全部都注入到表哥体内,周檐才抹干潮润的眼睛,趴到赵白河胸口:“你就会骗我,就会欺负我,你怎么这么讨人厌……”

听着表哥高亢急促的心音,周檐伸手抚上赵白河被泪水完全浸透的脸颊:“但是哥,我也好爱你。”

赵白河吸吸鼻子,带着哭腔,却有些得意地又翻起旧账:“……就你这样,还说我们各有各的生活呢。”

“外人前的场面话而已。”周檐顿了顿,他想这表哥实在可恶可恨,便故意模仿赵白河的语气,慢悠悠又道,“赵师傅,您都这么大个人了,不会真信了吧。”

赌气的表弟真的可爱得要命,赵白河面颊上还都是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