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白河跪坐着,屁股刚一挨地就坼裂一样的疼。他连喘大气,龇牙咧嘴揉着自己酸软的腰,望向床上一动不动的表弟,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脑子里还都是性交后的混沌,双眼半天聚不成焦,顺带拿手检查自己红肿的后穴看看是否有被干出些创伤血迹,结果只摸到大把大把糊烂的精液白浊。
呆怔了两分钟,赵白河终于醒过神来,他四肢并用爬到床边,左手伸进被子里头一阵搜寻,握住了周檐湿凉的手,开口问道:“檐檐,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周檐的眉心蹙得很紧,睡颜并不安宁。赵白河见状,又伸出另一只手去摸周檐的额头:“是不是生病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