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多少蜉蝣前赴后继,献出性命,欲争这位置,却连姓名都不配留下。
除了杀害杨家,他仍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错。
征战杀戮,虽非他愿,却不可避免。
成王败寇,倘若跪在这里的是陈宪之,不也是罪行累累?
他最大的错,就是输了。
他不禁想起凤凰山那战,他因师兄之死意志消沉,兵败如山,前功尽毁,太惨太痛,倘若当年没有误杀师兄,即便仙门主力回援,他也能斩下陈宪之首级,做个几日仙尊,哪怕最终身首异处,背负万世骂名,他愿意。
光是想想那场景,他就血脉沸腾,兴奋得浑身发抖,可惜没有如果,他只能跪在这里,低眉顺眼,百般讨好自己徒弟。
杨迹正阴郁地盯着他,若有所思,回过神,冷声道:“师父,你今日让我很不高兴。”在大道旁的石凳端坐,命令道,“爬过来。”
空气骤然变得压抑,叫人透不过气。
萧凌云知道要找他算账了,心里害怕,他本想求求情,把刑枷解开,见徒弟不快,却不敢开口了,生怕他加刑,未敢丝毫犹豫,缓缓俯身,因头戴木枷,后穴塞着阳具,只能以极屈辱的动作,狼狈地一点点挨蹭挪动,艰难爬到他的脚下,头颅低垂,做出臣服的姿态,想讨他欢心。
杨迹斜睥着他,强压怒火道:“你朋友可真多,不过半日,就有十二家门派掌门替你求情,我不答应,他们是不是要造反?”
萧凌云有苦难言。
他都说了别求情,他们就是不听,果然惹得杨迹不快。他的朋友,他是了解的,多是世家公子,娇生惯养,求情的胆量有,造反的胆量却万万没有。
他抿唇不语,跟个闷葫芦似的,杨迹越看越气,怒道:“你以为他们能救你?想也别想!在我地盘,还能让你跑了?师父根本什么都不懂,倘若我不是大将军,你这模样,又是个矜贵的皇子,早就给人扔进营里,轮奸泄欲了!你还哭,你越哭,他们就操你越狠……你是不是不服气?”
边说边拉下胸前衣襟,狠狠揉掐他肿痛不堪的乳首。
萧凌云吃痛,内心并不认同,但在徒弟面前半点脾气不敢有,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又是委屈,又是害怕,小心求道:“没有不服,为师知错了,师父会用心伺候你,你还生气,就打我几鞭出出气,好么?只求你,不要加刑了,师父真的受不住。”
杨迹严厉道:“那当然,师父就得时刻调教着才会老实!”
他颤抖道:“是,是……”
杨迹下手越狠,反复扇打他的乳头,拇指刮骚乳尖,不依不饶道:“怎么,后悔收我了?折腾你几日,就不喜欢我了?”
萧凌云不敢躲闪,攥紧腕间镣铐,忍着痛,艰难道:“没有,喜欢你。”
杨迹有些喜悦,哼的一声,长眉舒展,放过了他,随手一指,枷锁应声掉落。萧凌云肩头顿轻,竟不敢相信,刑期未满,徒弟便提前给他释放了,也不敢细问,怕一问又戴回去,急忙窸窸窣窣褪去铁链,搁在脚旁,整理衣冠,拂尽尘埃,重新端正跪好。
两肩肿痛难耐,连着脖颈,传来阵阵胀痛,后头也不好受。
他现在看到那枷锁便不住恐惧发抖,驯顺低头,等候发落,心里忐忑不安,不知会被怎样对待。
会侵犯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