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徒弟早晚要真正地占有他,但在那枷刑震慑下,他已不敢拒绝了。
杨迹却没做什么,直起腰,支着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长腿交叠,鞋尖挑起他下巴,欣赏着他微微垂眼,不堪屈辱却不敢躲避的表情,逗弄了一会,不知怎的,突然说道:“我才不拜他呢。他们只会打我,逼我听话,只有你会爱我,我要什么你都给我……连自己都给我了,哪个师父能做到呢?再让我选,我还拜你,然后使劲欺负你。”他面露得意之色,有恃无恐道:“反正无论我做什么,师父都不会怪我,对吧?”
萧凌云微怔,这话霸道任性,却也在告诉他,徒弟没后悔拜他为师。
他激动不已,猛然抬眸。
正见一缕天光穿越斑驳密林,打在他莹白的脸上,映照出俊朗分明的五官,蒙着淡淡的光,圣洁慈悲,比肩神灵。
他宠溺地望着小徒弟,骄纵任性,会撒娇,又会惹人怜爱,刚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但见他骄矜得意的模样,又恨不得捧在掌心细细疼爱。
他情难自禁,偏过头,顺势亲了亲眼前的靴面,热切道:“是,师父永远喜欢你!”
杨迹沉静的眼底忽得现出兴奋的光,鞋尖微抬,停驻眼前,无声地暗示。
萧凌云顿了一下,却见靴筒高挑,勾勒出修长的小腿,靴面锃亮,靴底厚重,纤尘不染,漆黑冷酷,令人不禁生出跪倒臣服的恐惧,不由呼吸加重,做了个吞咽的动作,顺从弯下脖颈,伸出舌尖,慢慢舔舐那黝黑的靴面,一路向上,舔至靴筒。
待将那战靴沾满水渍,已是面色潮红,喘息粗重。
枷锁除去,他下体反应一览无余,杨迹见到,当即踩进他高昂的胯间,用力碾了碾,他慌忙扶住,喘得越发厉害,那根肉茎已在践踏下高高翘起,渗出淫液,根本不敢看徒弟的表情,颤声道:“别,别闹……”
杨迹从来就不听他的,兴致盎然地观看他的反应,粗糙厚重的靴底,隔着布料,挑逗摩擦,戏谑地笑:“师父,舔徒儿的鞋就让你这么兴奋吗?”
脚下稍稍施力,他便连求饶都说不出,双眼迷离,软软瘫跪在地,任由施为,没多久便在自己徒弟脚下达到高潮。
他羞得脸颊滚烫,大口喘息,恍惚如做梦。
杨迹心情愉悦,摸着他的脸笑道:“这回就饶过你,处罚到此为止,还不快谢我?”
示众竟提前终止了,萧凌云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勉强点点头,嗓音沙哑,殷勤道:“多谢徒儿,师父再不会让你不高兴了。”
杨迹便勾勾手指,草丛里,有件东西腾空而起,径直飞来,如有意识般,落进他的怀里:“真的吗?那师父就把它喝光。”
萧凌云表情顿时僵住。
那东西正是燕霜州落下的酒葫芦。
里头的量,足够让他醉到半夜,醉到……什么秘密都守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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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醉酒
第二十六章:醉酒
萧凌云颤抖地伸过手去,却始终没有勇气拾起。
自己酒后口不择言,指不定说出什么,杨迹刚对他有点原谅的迹象,还为他减刑,他真心不愿破坏师徒感情。
他还是想哄徒弟开心。
于是牵起一丝僵硬的微笑,柔声商量道:“徒儿,不喝好么?师父喝了这个,可能会说点让你不开心的话……”
杨迹沉下脸:“为何会不开心?难道师父在心里偷偷骂我?是啊,师父嘴里一句实话都没有,先是骂我小畜生,又骂我凶狠,其实你早就讨厌我了,说喜欢我都是骗我的,对吧?”
“怎么可能?”
“那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