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云温顺点头,总算逃过一劫,被他搅合得忘了先前的悲伤,满心在想徒弟很有权势,他得罪不起,越发畏惧,彻底绝了反抗之心。
再回想杨迹小时候乖巧听话,敬他如天神,仿佛已是前世的事了。
第一日回仙盟就已是午后,很快便过去了。
夜里他便被关在仙盟山底,暗无天日的石牢里,戴着枷锁,以屈辱的姿势跪在自己徒弟身下,费劲地吞吐着他的阳具。
杨迹很喜欢看他双手被铐,跪在胯下,卑躬屈膝口侍的模样,边享受他的侍奉,扯起他发髻,迫他仰头,锋利的视线打量着他白玉般俊美的面庞,忽然说道:“认识你这么久,没想到你还是个凤子龙孙。”
萧凌云嘴里含着他的阴茎,没他允许,不敢吐出,紫红的阳具衬着病态苍白的脸,形成强烈刺激,只是苦涩地眨眨眼,像是求他不要提了。
他一个眼神,杨迹就能看出在想什么,却没像过去那样为难他,随意吩咐道:“继续。”
他松了一口气,低垂眉眼,继续专心舔弄茎身,顶端龟头,连两侧囊袋也用心舔舐。
在徒弟的调教下,他的口活进步良多,但杨迹太过持久,他累到下颚酸麻,总算伺候他出精,尽数射在嘴里,喉咙滚动,咽了下去。又在杨迹命令下,将阴茎上残留的浊液也舔净吞下。
杨迹见他乖顺,摸摸微红的面颊,笑着问道:“好吃吗?”
他低低喘息,讨好道:“好吃。”
其实他不觉得好吃,但是徒弟的东西,也不讨厌罢了。
杨迹没有操他后穴,只是把他推到石床上,藉由药膏润滑,用那根玉势抽插顶弄,又亵玩他的性器,弄得他浑身瘫软,哭泣求饶,却始终不能释放。
第二日也相安无事,后山书房外甚至没几个人,只有杨迹手下会经过。
不知为何,那些少将军似乎对他都很友好,见面会点头行礼,林夏甚至来找他道歉,言辞卑微,态度诚恳:“公子,云上城那战很精彩,先前多有得罪,抱歉,请您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萧凌云不解其意,为何要向他一个阶下囚道歉?
便道:“嗯。”
林夏便双手交叠,抱拳施礼,告辞了,只留下他,一头雾水。
前两日就如此过去,他温顺听话,曲意逢迎,杨迹态度似乎缓和了很多,未再刁难,偶尔还会施舍一点温情。
第三日清晨,他依旧被释放,盥洗换衣,束发佩冠,复又锁起,厚重的木枷压在双肩,他不自觉地蹙眉,流露出一丝痛楚,转瞬掩饰过去,顺从抬手,由杨迹为他戴上镣铐。铁链锁死时,他顺势攥住杨迹皎白修长的右手,柔声提醒道:“徒儿,今日是你二十岁生辰,你还记得吗?”
二十岁,意味着他已是及冠,不再是小孩子了。
他的小徒弟终于长大了。
杨迹从小被他叮嘱,真实生辰,师承何人从不向外透漏,知道的仅有寥寥几人。
他眼底光芒闪耀,左手微动,覆上他苍白劲瘦的手背,弯下腰,英气俊朗的脸缓缓逼近,声音低沉,道:“我记得,师父有礼物要送我吗?”
萧凌云已经很久没听到杨迹这样叫他了,感受到掌心传来的炽热的温度,周身都被他的气息萦绕,不禁有些恍惚。
他很少送徒弟礼物,因为杨迹要的都给了,什么都不缺。这回,他确有东西想送,但他所有藏身据点都被杨迹攻破,什么都不属于他了。
想到这儿,他略微踌躇,神色慌张,小心解释道:“有,有的,只是……恐怕,已经,随落霞宫烧了……”
杨迹蹙眉:“是我烧的,你紧张什么?”
他那对狼眼天生凶狠,冷冰冰的,声色稍厉,越发骇人,好似下一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