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邵早已戒酒戒烟,此刻端着一杯白水,被迫跟全球影迷及在场的宾客们一起欣赏了自己老婆的美艳风光。
刚谈完合作框架的商业伙伴哪知道他这么清楚的底细?笑谈道:“这是商先生的同胞。听说,应小姐在中国极富盛名,是最知名的影星。”
陪同而来的高管,以及央企的几位董事和总经理们,都轻轻咳嗽起来。商邵躲不过去,若有似无地笑了一息。提抓着玻璃杯口的右手上,银色戒指十分瞩目。
本来就是极漂亮而富有魅力的手了,能令这样一位男士的手更为增色的,除了婚戒还能是什么呢?
“她不仅是我的同胞,还是我的新婚妻子。”他公布的同时致歉:“这么珍贵的聚会,本该带她一起来的,不过显而易见,她比我更忙。”
客人们先是一怔,继而都会心笑起来,送上迟来的新婚恭喜。东道主手执威士忌酒瓶,调侃:“难怪你这几天滴水不漏,原来是要赶快解决了我,好去威尼斯。”
商邵笑了笑,不置可否。
·
能容纳一千多人的电影宫内,冷气沁得很足。应隐与另外两个华语剧组打了招呼,又在缇文的引荐下跟几位发行商聊了会天后,才得了空。
她心虚得很,发微信问商邵:「晚宴怎么样?聊得还顺利吗?」
商邵站在泳池边,明亮的月光经由池水倒映在他周身与眼底。他看了短信,又看了温有宜贴心发过来的精修图,拨语音给应隐。
“红毯结束了?”他径直引入话题。
应隐抿了下唇,“又被你抓到了……”
“什么叫被我抓到?”商邵似笑非笑:“你是寄希望于什么,才觉得我会看不到?”
“菩萨。”应隐流畅地答。
“那看来菩萨还是更眷顾我一点,知道我担心错过你的红毯,所以就把直播送到了我面前。”
应隐:“……”
“何况,”商邵顿了顿,声音里的笑意意味深长:“小温也把你的精修图发给了我,十五张。她跟我邀功,说这条裙子是她强烈建议你选的,问我满不满意,喜不喜欢。”
应隐扶了下额,听到商邵散漫地问:“你说,我该怎么回答她?嗯?满意,还是不满意?”
应隐还没想好怎么回答,肩上却落下一条披肩。她一手贴住手机,回眸望去,却是缇文。
缇文没留意到她电话还通着,叹了声气,拖腔带调地说:“某些人怕你要漂亮不要温度,被冷气吹两个小时,腰和颈椎都该疼了,让我一定要在哪位男士给你披上西服前,把披肩搞定。”
应隐一手捏拢了披肩,压平唇角,故意煞风景地说:“他骗你,他明明是吃醋不高兴,要我遮一遮。”
“怎么会,”缇文讶异且认真:“他说礼服很衬你,但是怕打扰到你,所以才叫我转告。”
说完,她弯下腰,眨了眨眼,添油加醋地说:“放心,邵哥哥被你迷得死去活来。”
商邵在电话那端听得一清二楚,不好开口吓她,心里无奈地想,下次不能再找表妹做事,谁让她已经倒戈得厉害。
等缇文走远,应隐将披肩整理好,清清嗓子:“商先生想多了,除了你,谁还敢给我披西服?”
商邵垂首笑了笑:“说得对,早知道该让你带一件走红毯。”
应隐在他这一句里莫名强烈地想他。她鬼使神差地围拢披肩嗅了嗅。那上面没有香水味,只有崭新的织物的气息。
·
开幕仪式后是开幕影片,近两个小时的时长,但反响并不热烈,看到中段,满场的观众都有些昏昏欲睡。这还是全球顶级的电影人们,可见观赏性并不友好。
散了场后,有主办方举办的晚宴。应隐自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