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的草木被镀上一层银色月辉,透过窗子,屋内陈设能借月色看得一清二楚。

他挥了挥手,见许怀义毫无反应,这怕不是夜盲症又犯了。赵筝沉默地将许怀义拉回床上,为他梳理经脉以防再度走火入魔。

他隐隐觉得此事绝不简单,却也挖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许怀义现在是身心交病,表面还一如往常,内里不知碎成了什么样子。男人日渐憔悴的模样令赵筝心疼,对自己当初试图把他强留在身边这一举动更是懊悔不已。

梳理完经络,赵筝感到一阵困意袭来,闭起眼睛,嘴巴胡乱贴在男人某个地方吧唧就是一口,满意睡去。

许怀义感觉到额头湿乎乎的,不甚赞同地哼哼了两声,却也没说什么。

赵筝没待几日被李沅生一连几叠的急报叫回了总坛。

由于郑渡云找了个借口溜去定码州不肯回来,李沅生既要管医部又要处理教内事宜,整日忙得焦头烂额,再拖下去她就要自己冲过来抓人了。当时赵筝让李沅生说自己已死,一是为养伤,二算是休假,现在郑渡云跑路,他也应回去了。

赵筝看着那几封急报糟心不已,若非自己打不过左护法,他早也跑路了。临走前一晚,赵筝抱着男人不肯撒手,将人压在床上把两边深粉的乳尖吸得充血胀红,又意犹未尽地索要了好几回。

回到总坛,赵筝命令那边的暗桩每日监视许怀义的动向。没过几天,上延的暗桩发来回信,说许怀义在他回总坛的当天就带着阿桃离家去了缃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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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在头疼,这毛病好不了了,捏叠的。

设定是李护法武力值和全盛时期的许哥不相上下,不过由于许哥疯狂受伤,对比不出来。

第六十九章

许怀义带着阿桃行了半个月才入缃州地界。这边方言庞杂,一片地区不同村庄的方言也各不相同,当地人翻过一个山头都听不懂对方村子在说什么,更不要提外来者了。

又花费几日,走走停停问了几个村镇的人家,许怀义才找对方向。

现在日头正高,正是最晒的时候。道边坐落着一个颇为简陋的凉茶铺,几个木桌条凳摆在外面,专供来往的商旅歇脚乘凉。过了这凉茶铺,沿着江边马道再往前十里就是常氏居住的乌棠镇。

许怀义看阿桃有些疲惫,便拉停了马带着她去铺里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