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更深的乳缝,赵筝顶在缝里蹭了蹭,双臂收紧,鼻尖埋得更深了。

许怀义想动也动不了,起身吹个灯都费劲,加上自己也疲乏不堪,于是就这样睡了过去。

也不知是赵筝压迫了胸口还是怎的,许怀义做了一晚上的梦,不是追逐逃跑就是斗武杀人,早晨醒来时梦里的内容还记得清清楚楚,累得他头脑昏沉,眼眶干涩。

睁开眼一瞧,赵筝却不见了,身侧褥子摸上去也是冰凉的。

显然人已经离开了很久。

他还以为这人打算要耍赖撒泼,黏着自己一路。

许怀义揉揉额角,驱散脑中杂念,起身下床整理衣衫。

今日该启程回家了。

男人出屋时阿桃也正好推开了门。女孩休息整整一天,现在精神十足,容光焕发。

阿桃笑着叫了一声“师父”,男人点头答应。看许怀义模样疲惫,她不禁有点担心,充满关心地问他:“师父昨晚休息得好吗?”

男人身体一僵,第一反应是昨天自己呻吟声音太大,被阿桃给听到了,但又想到她现在这个年纪,应当还什么都不懂。为掩饰尴尬,他轻咳两声,说道:“还好。”

阿桃“哦”了一声,又伸着脖子试图往许怀义屋里瞧。切群一 铃五^︾五聆更’多资〝源

“你在找什么?”许怀义不知道徒儿想干什么,为了她方便看,还把门拉开了些。

阿桃道:“赵公子啊。”

“他已经走了。”许怀义语气淡然,将门关上。

吃完饭,二人便退房启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