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多出了一匹马,男人本想把老马卖了,让黑马来拉车。

一见要拿自己做拉车用途,这匹黑马心高气傲,死活不肯,干脆赖皮似的当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扯也扯不动,引来一干人围观议论,直教许怀义头疼。

黑马得到许怀义不让自己拉车的承诺后才悠哉站起来,若无其事地去咬男人的头发。

阿桃非常喜欢它,给它取名“黑黑”。

很直观的名字。

离开王家后,许怀义找了间客栈又在靖乡多待了几日,想四处打探些有关蛊术的相关消息。

住在客栈这几天,许怀义每晚都睡不踏实,老感觉有人紧搂着自己的腰,越收越紧,勒得他呼吸困难,次日醒来浑身乏力。

深夜,许怀义睡得迷糊,隐约感觉胸口发闷,好似有根羽毛卡在喉间,干痒得不行,他咳嗽了几声想清清嗓子,谁知竟直接喷出一口血来,反把自己呛得咳喘不停。

“咳,咳咳!”

腰上忽然一紧,许怀义感觉有人在旁边,可耳边听不真切,努力睁开眼睛,视线也是模糊的。朦胧间,男人涣散的瞳孔好不容易凝在一处,借着月光,他看到一个人影,侧卧着面向自己,身体贴得极近,肤若白瓷,发如霜雪,犹如仙子临世,却无论如何看不清脸。

那仙子的发丝脸颊上都落了星点血滴,他却不去擦,反而用冰凉的指尖轻拂男人颊侧,说了些什么,可许怀义完全听不清。

等到缓过气来,喉咙间痒意渐消,但还是满口腥甜,这一通喘咳简直耗尽了男人全身力气,身心都疲倦至极,再支撑不住袭来的困意,昏昏而眠。

彻底入睡前,他隐约感觉到嘴唇落下一片柔软。

等到第二日清晨,许怀义自梦中惊醒,对昨晚的仙子犹有印象。他四处检查一通后发现,除了被血渍沾染的床单被褥外,门窗都紧锁着,无任何有人来过的痕迹。

许怀义颓然坐回床上,揉揉胀痛的太阳穴,心道自己是不是累出幻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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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有点流水账,就是个过渡。

按理说,许哥这样被折腾来折腾去是会狠狠折寿的。

船新赵哥即将于下章登场。

下次更新就是明年(公历)啦!我需要再顺一顺剧情……

第六十三章日更扣群二三灵六九二三久六

许怀义坐在床边,忽想起什么似的,迟疑地抬手,掌心贴着胸脯小心摁了摁。他每日都在按照郑渡云传授的心法口诀清理经脉,胸肉几乎不会沁出过多乳液了。

隔着衣服感受不真切,男人忍住内心微小的羞耻,手伸入衣内,将乳晕夹在指缝间,手掌托起胸肉下缘,轻缓地挤揉。确定两边胸脯再无液体泌出后,许怀义这才松了一口气。

“咚咚咚!“门响了,是阿桃在找他。

“师父醒了吗?”门外,阿桃脆生生问道。

许怀义吓了一跳,忙不迭敛好衣襟,给阿桃开了门。

阿桃也是刚醒不久,双眼惺忪,披着一头乱翘打结的头发就来找他了,显然是还没来得及梳洗。

“怎么了?今日没有功课,你可以多睡会。”许怀义低头问她。

正了正系歪的腰带,阿桃伸手指指楼下:“我刚吃饭时,下面儿有人找您,他说自己还算是师父的熟人。”说完,她忍不住捂嘴打出个呵欠来,眼角渗出一片泪花。

“好,我去看看,你困了就再去睡会罢。”许怀义揉揉阿桃的脑袋。他披了件外袍,刚要下楼猝然被阿桃拉住了袖子。

她拧着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许怀义问她怎么了,才说道:“楼下角落里有一个人,很奇怪,师父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