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成两截了。

动作有些粗暴,赵筝光顾着自己舒爽,下手重了些,肏得男人体内酸胀不已,腰还疼得要命。

现在已近深夜,许怀义又困又累,神经几乎是被挑到刀尖上,意识刚沉下,立刻被一记猛击顶醒。

赵筝深捣了不知多少下,最终精关一开,微凉的白精喷在穴心。他射完却并不急着拔出去,仍是压在许怀义身上,含入男人的乳尖,试图再吸出点什么出来。

男人推了推他,想让他起身。这姿势让性器埋得极深,羞耻又难受。赵筝没言语,只是在他颈间啃吻,留下痕迹。

过了须臾,赵筝忽然发出一声猫叫似的轻哼,嘟哝出一句:“我憋不住了。”说着,他亲了亲许怀义的鬓角,同时再度挺腰,几乎是想把卵囊也塞入穴中,

耳侧呼上一团热气,酒味浓烈,男人还没理解这话中的意思,小腹中阳物忽然挺进几许,又被赵筝顶出几声破碎的呻吟,不由得攀紧了他。体内那根疲软的器具忽然抖了抖,再度射出液体。

这回的液体是滚烫而激烈的,带着强劲的力道冲刷内壁和褶皱,肚子里很快产生出骇人的饱胀感。

许怀义立刻就明白过来射入的是什么,脑中“轰”一声只剩下空白。他忽然如发疯的野兽般剧烈挣扎起来,指甲掐入赵筝的手臂,嘶吼道:“你在干甚么!!!”

无论怎么挣扎,他都没法摆脱赵筝的钳制,大敞着双腿因极度的紧绷开始痉挛。身体被当作便器承接尿水,饶是意志坚定如他,也无法承受这样的折辱。

“不要……”

赵筝摁着他,既不说话也没有多余动作。

小腹中的液体极多,还在不停地注入,仿佛流不尽似的。

“呃……”男人自知挣脱无门,猝然浑身卸了力道,全身都松懈下来。他头颅后仰,深深埋入软枕之中,颈部拉伸出脆弱的弧度,轻轻一握便能捏碎其喉骨。

等到释放干净,男人小腹都鼓了起来。赵筝不急着撤出,用掌心去摁揉他微鼓的腹部。

许怀义喘息不止,腹部被摁得使劲了才漏出两声有气无力的轻哼。

高热的液体在掌下晃荡,几乎能发出水声。赵筝泄了个干净,心满意足地俯身亲男人的颈项,在痕迹未消的肌肤上留下新的痕迹。他沿着颈部曲线向上,吻到脸颊时意外沾到了些许湿意,带着淡淡的咸味。

他凝神一瞧,黑暗中,男人正面无表情地流泪。

被人倒灌了满满一肚子的滚烫液体,还释放不得,自尊被人碾在脚下踏了个粉碎,许怀义终于崩溃了。

“你杀了我罢。”许怀义平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