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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筝正在看各地分坛和暗桩送来的简报,听李沅生说完,他扔下手中的东西,抬起头看着她:
“他喝了?”
李沅生颌首:“喝了。”
“你施针了吗?”
“还没,一会去。”
赵筝绝丽的面容覆上一层霜色,他二话不说撂下手中活计回了“风鸢阁”。
看见许怀义躺在床上,赵筝几步走至床边坐下,捉过他的手去探脉。
真气顺着许怀义的经脉游走了一个周天,竟是无比顺畅,赵筝也暗暗吃惊,不知自己为何对许怀义的经脉走向如此熟悉,一路也不曾受到阻碍,输入几许真气便全盘接纳多少。
他探了两回,没寻到那药物的踪迹,放心了许多。
李沅生晃晃悠悠出现在门口:“你带他回来不是做药人?”
“眼下教里又不缺仆从,不做了。”
李沅生倚靠着门框,默默听着他睁眼说瞎话。感情前日下令处理那些废弃药人的不是你?
赵筝捏了捏许怀义长着薄茧的掌心,暖意从指尖传来,意外地令人安心。他抬眼看向李沅生:“再者说,他体内的药已经失效了,你施针也没用。”说完,眼睛一弯,颇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李沅生微感讶异。她微微一笑,兴趣大起:“这倒是有趣。”
“他现在这样,才好玩。”赵筝翻来覆去地揉捏许怀义的手,尤其是掌根处的软肉,玩起来颇像李沅生儿子的肉垫。
李沅生打了个呵欠:“只怕你玩腻后想脱手也难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许怀义再次醒来。
他盯着头顶模糊成一团的帷帐,脑中第一反应是:自己活了二十六年,从小到大生病卧床休息的次数加起来,怕是都没最近几日的多。
李沅生叫他喝的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味道甜腻,喝完后脑子昏沉,四肢麻木,脚踏在棉花上似的,最后连舌头都感觉不到,一觉睡醒后,却又什么异常都没有了。奇怪得很。
窗外月色晦暗,蝉鸣声声入耳,已是熄灯入眠的时辰。
床边的桌案上点了一盏灯,火苗极暗,一个人影伏在那里不知在做什么,夜盲尚未痊愈的许怀义只能看清对方大致的轮廓。
许怀义下了床,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润喉。他现在凑近了才看清,这人竟是赵筝,正在用密言写书信一类的东西。
平心而论,赵筝样貌是少见的绝艳天资。明眸皓齿,桃腮玉面,真如画中走出的美人,顾盼生姿,连性别都模糊了。
于许怀义眼中,赵筝身子笼罩在淡淡的光晕里,微弱烛光模糊了他的五官,朦朦胧胧地,覆上一层不食人间烟火的神性。许怀义嘴笨,他觉得怕是天人也比不过这般模样。
赵筝见他睡醒,只是短短打量了许怀义一眼,没有说话。
这一瞧,眼波流转,把许怀义瞧得面上发热。
无言半晌,诡异氛围中透着和谐。
许怀义喝完了两盏凉茶,赵筝也放下了笔,等待墨迹干透。
二人视线相交,赵筝先垂眼错开来,直直盯着许怀义微敞的领口,说道:
“给我揉揉你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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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沅生儿子是只大尾巴狐狸,后面会提到(
剧情是不是有点平淡无聊,
我也觉得。
我寻思寻思加点啥。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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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怀义:“……”
男人脸色铁青。
天人哪会说这种混账话?分明是色鬼投胎。
赵筝却觉得自己已经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