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人皆受常娇娥控制,留着都是祸害,我全杀了。”赵筝顿了顿,一边说着一边俯身将许怀义的身体按回马车深处,双臂紧搂住男人,将头埋入他的颈窝,“我不想撒谎,所以别看,我怕你生气。”

许怀义抿起嘴唇许久没有说话,终叹了一句:“你这是何必……”

赵筝没接他的话,而是吻了吻男人的眼角,轻声道:“再睡一会罢。”

此事后,赵筝带着他直接回了盘梅教总坛。

在卸去腿上纱布,看到许怀义血肉模糊的伤口时,赵筝仍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阴沉着脸色为男人挖去烂肉、敷药、包扎,之后,他像是安慰许怀义又像是安慰自己,双臂紧拥着男人许久没有说话。

手脚皆废后,男人性子较从前没有什么变化,但赵筝总觉得他似乎粘人了一些。

回到总坛刚开始这段日子里,许怀义无法避免地有些意志消沉,为缓和这种糟糕情绪,他自暴自弃似的开始沉溺肉欲。每每到了晚上,男人不安倍增,便会主动打开腿,让赵筝占有自己……

赵筝托着许怀义的臀部将他抵在墙上,怒张的肉刃深深插入男人体内,堵住一腔淫液。许怀义整个人被挑在赵筝的性器上,残缺的身体着不住力,下身被捅得大开,覆着水液的臀肉都挤变了形,只能抱着赵筝不停发抖。

许怀义无力的手攀不住赵筝的后背,只好双臂圈住对方的脖子,挂在他身上低喘连连,随着顶入的动作,粗壮的柱身碾过肠穴的敏感之处,男人喉间溢出一声难耐的呻吟,身体也随之剧烈一颤。

“唔”男人浑身是汗,浅麦色的肌肤被情欲熏蒸得泛红,脑中尽是欢愉。

赵筝扶着许怀义的腰,深捣不停,他啃吻着男人的脖颈,留下齿印,又一路向上,捉到那两片颤抖的嘴唇,深吻下去,将呻吟悉数堵住。

许怀义被他亲得脑子发昏,呼吸不过来,自己偏过头去撤开,张口急喘。赵筝舔了舔嘴唇,不满足于此,将人完全摁在墙上,又吻了上去。他撬开男人的唇齿,探入舌尖,舔舐着口腔黏膜。

男人的身体夹在墙与赵筝之间,后脑紧抵住墙面,根本躲闪不得。缠绵的亲吻之中,来不及咽下的涎液顺着嘴角淌下,不知是泪还是汗水,模糊了视线,许怀义身体愈发燥热,脑子也愈发浑沌,整个人几乎要融化。

恍惚间,许怀义攀上了高潮,身体因源源的快感紧绷到极致,又很快放松下来,陷入绵长的余韵。

“嗯……”穴腔内骤然的收缩,教赵筝泄了出来。他轻哼一声,射在了男人身体深处。

软下的欲望自红肿不堪的肉穴内抽出,许怀义蹙起眉头,感受着那根滚烫性器慢慢离开自己,大股浑浊的液体无法控制地从身体深处淌出体外,顺着臀部的弧线淫猥地滴答在地。

赵筝将人抱回床上,埋首于那对奶子里,像没断奶的大猫似的,吮出乳尖又舔又咬,将这边玩得充血肿胀后,又换去另一边。

许怀义胸脯被他吸着,腿间还抵着根东西,体内体外皆是湿粘不已。

没过多久,赵筝胯间那话又来反应了,他将男人翻过来,揉了一把许怀义紧实的屁股,哑声道:“放松。”

后入的时候,赵筝稍微向前一顶,许怀义的两条残腿便被肏得抬离了床,随着抽捣的节奏抖个不停。交合之处褶皱都几乎被抹平,饱经性事的肠穴密密匝匝吮着那根粗硕的欲望,黏液顺着大腿内侧的肌肤,一直淌入纱布之中。

“嗯呃……啊……”许怀义脑子已是一团浆糊。

赵筝避开伤口,紧握男人的腰,深深顶入柔软湿滑的内里。

再次高潮的时候,许怀义几乎要被着汹涌快意冲击到崩溃了,发情似的,下身湿得一塌糊涂……

白日,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