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央缩在厉卿怀里,迷迷糊糊感觉少了些什么,揪紧哨兵的衣服。
“小猫。”厉卿被他按着胸肌,玩心乍起,语气蔫坏,“你要我给你喂奶啊?”
厉卿的确是说过这种混账话的,譬如褚央的奶又小又瘪,比不上自己锻炼十几年的胸肌。褚央听了气得把他踹下床,没想到生产过后一夜涨奶,圆鼓鼓地堆在君君脸上喂给她,香软玉白,看得厉卿两眼发直,每晚都寻找各种借口赖在房间里玩弄那对可怜的乳。
现在轮到褚央还以颜色了,他解开厉卿的衬衫纽扣,用粉红舌面的倒刺划厉卿的胸口,听到哨兵加重的呼吸。厉卿纵容褚央在他身上为非作歹,言行举止充满上位者的欣赏,捏住小猫后颈:“好玩?”
“什么也没有。”褚央赌气说,“君君跟着你,两天就饿瘦了……啊!”
姿势调转,日月颠倒。厉卿将褚央压在身下,坏笑着说:“嗯,那就辛苦小猫近云。”
东北虎送来迷你版东北虎,变成小婴儿的褚君嗷嗷待哺,主动含住褚央左侧的奶头。厉卿用手拨开褚央绞紧的双腿,牙齿研磨右侧挺立的乳尖,听到褚央难耐的呜咽。
“嗯……”褚央扶着女儿的后脑勺,快被厉卿咬得没脾气,含泪哼唧,“轻点……轻点……呃嗯……”
倒刺像是密密麻麻的针,刺进靡红的乳管,带出甜腻汁水。厉卿与褚央接吻,将乳汁送到向导嘴里,逼他喝下自己的味道,说出令褚央面红耳赤的调戏:“好甜啊,妈妈。喂奶是不是很舒服啊?你为什么要夹我的手?”
“厉卿!”
褚央年纪比厉卿小四岁多,平日被宠坏了,哪里听过这样孟浪的话,害羞得无地自容。他看着眼前一大一小两个哨兵,只能敞开胸脯被汲取榨干,没有任何办法。
厉卿与褚央鼻尖相碰,趁向导换气说:“你下面流水了,小猫。”
“难受……”褚央夹住厉卿的手,因孕育而丰腴的大腿呈现出令人爱不释手的光泽,“厉卿,摸摸我……”
近云跳上床,虎爪轻而易举撕开褚央的睡衣,剥离出一具充满熟妇气质的身体。厉卿将褚央的乳房揉得发紫,向下亲吻他尚未平复的腹部,最终来到刻印,抬眸看了褚央一眼。
想逃已经太迟了,褚央一手搂着孩子,一手抓着厉卿的头发,想要求他放过自己,却被舔得连声浪叫。喷出奶汁的时候,褚央见到了小腹处的刻印,它由墨黑变为玫红,是那样鲜艳,那样瑰丽,盛开出桃心的模样,像是等待灌溉的孕腔。
“厉首席。”
推开半掩房门,哨兵伏案的背影尤为落寞萧条。厉卿摘下平光镜,转头看着护士,仿佛没有温度的雪松。
“褚向导进休眠舱一星期了,今天是他出来清洗的时间,郝医生说您可以去探望半小时。”
厉卿波澜不惊的眼神有了些许扰动,他默默点头,跟随护士来到地下室,穿走过消毒间,穿上无菌服。工作人员纷纷退下,留给厉卿与褚央宝贵的独处时间。
怪可怜的,他们窃窃私语,那个哨兵已经不怎么说话了,天天睡在休眠舱外,像是守墓人。
“小猫。”厉卿开口,极致沙哑的嗓音沉如古井,“40天了,你究竟在梦什么?”
厉卿控制力道小心翼翼地为褚央擦拭身体,像是怪罪,又像是信徒拷问从不回答他的神明。
“你究竟被什么困住了呢?”
厉卿放下毛巾,用枪茧抚摸褚央下巴。他已经四十天没有听到褚央的声音,猫薄荷香气近在咫尺,他情不自禁地想要更多,靠近褚央的耳侧,脸颊,锁骨,胸口。
“砰砰砰”
缓慢幽微的心跳,褚央还活着,仅此而已。
厉卿感到挫败,拿起毛巾重新为褚央清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