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被我兄弟休回家了,我弟媳现在可是城里的工人!”

谢二牛疼的直吸气:“你轻点,你轻点,你好好说话不行吗?我才说两句,你又动手。”

王招娣‘哼’了一声:“谁叫你分不清里外?”

谢二牛不吭声。

其实他心里一直把许凤兰当做‘小舅母’,城里那个他和王招娣去送过几次河蚌干和藕粉,连一口水都没请他们喝,门都没让他们近,眼睛长在头顶上,他也没见过几回。

不像许凤兰,和他家只隔了一个山涧,性子又极是温和的,对他一直很客气。

他们很快就到了临河大队。

他们只站在河堤上,就能看到山上许许多多的身影还在祭祖没下来,但村子里也炊烟袅袅,是村里妇人和不用去祭祖的女儿们,在家准备年夜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