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枕上,一股深浓的疲乏涌上来,声音沉闷,又带了无可奈何,“薛止,我头疼。”

薛止在此,终于懂了。

他其实竟也不是那般愤怒,苏临砚和江蛮音从前的关系。

为师为兄,能算特殊,但也不过于此。即便有分毫情愫,那也未探红线一步,实算太迟。

比起这,他居然更觉得不快。

他问自己何处不快。

整一夜,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