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江蛮音是完整的。

软而饱满的肉阜,中间有湿红的穴肉,被揉弄之后,会张开两翅,露出黏软可人的洞里面滑嫩,湿润……

他用手指抚弄那大腿内测的细疤,感受上面不算平整的表面,掌心覆过去,深揉摩挲。

“江蛮音,你知道阉人是如何来的吗。”

她不说话。

薛止像在自言自语:“关在暗室里先饿上四天,蒙上眼睛脱光衣服,那微弯的小镰刀,滋拉一滑,经脉割断,卵袋挤出来,伤处要用高温的辣椒水泡着。”

掌下那滑嫩的皮都起了一层疙瘩,薛止给她吹了吹,用手揉揉,又继续道:“进了宫里,都是当达官贵人的狗,但那也是条好狗了。是要经人介绍,交些银钱才能进宫的。你知道太监都有张‘婚书’么,由凭证人立下婚书,把自己当女人那样嫁到宫里去,才有当太监的资格。”

江蛮音突然挣动,在厚氅里扭动,被薛止按住腰身,她用手臂挥起来捂住他的脸:“闭嘴!薛止!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别把这些东西告诉她。

别把你这个人的从前,经历过的一切告诉她。

她不想被倾诉。

这是亲密的人才可以做的事情。

江蛮音这个人很奇怪,她觉得鱼水之欢,远不比互相低声絮诉,更亲密暧昧。

薛止单手钳住她的两条细胳膊,上前贴着她的脸,轻眨双眼,长睫扫过她的鼻尖,咬住那软糯的唇。

吮吸,勾勒交缠,舌尖探进去吃到清液,刚尝到脉脉的甜香,又极快地抽出来了,因为江蛮音动着牙齿,想要咬他。

薛止问她:“你在怕什么呢,江蛮音。”

他道,“你给我听着。”

“我那时候……没有八两白银,也没有凭证,更没那劳什子婚书。”薛止的声音像裹了沙砾,低沉沙哑,说这种事情都很色气。

“混进暗室饿了四天,临刀时被赶出来,晕在外边,一个刚割完的,腿还在抖的小太监把我唤醒,我被救回来了。”

薛止似一定要听到江蛮音的回应,一直都有问题来啄她:“你猜他叫什么。”

不答应也没恼,他自顾自说着,“他叫‘薛止’。”

江蛮音觉得好笑,她轻飘飘嗤了一声,佛堂里空荡荡的,那声冷笑还有回声:“他救了你,你却顶了他的位置?”

薛止却道:“你为什么不问问咱家,原来的名字叫什么。”

江蛮音又沉默了,她在想头上那插进佛头的那只白玉螭刀,什么时候会掉下来。

薛止喘了一声,似硬到已经不能忍受,他解开下袍,把那硕物露出,淤疤仍在,深红一道烙在囊袋上。

他抓住江蛮音的手,纤细白腻的手,软软地覆在上头,她摸到凹凸不平的地儿,是那根长疤,指尖一个瑟缩,被吓了一跳。

她身子抖了一颤,薛止便笑了一声,“江蛮音,这道疤,是我自己割的。”

“那‘薛止’被我杀了,我抢了他的婚书,拿着他的凭证,弄了把还带锈蚀的小刀,自己把下面的经络割了,还没扯下卵袋,人就又晕过去。”

他被当成死,人在一地臭沟处醒来。

“江蛮音,我能活下来是天意。”

如今能肏你也是天意。

那玩意儿在她手里越来越大,她摸到圆润带弹的囊袋,满是褶皱,有深深一道疤痕,却也是饱满的,温凉的。

“你看,这生疏的技艺,这时候不就有用了吗。”薛止额上有汗,腰在发痒,他急需要,什么温暖的东西,把这伤处柔软包裹。

江蛮音被强迫性地分开腿,压架在身上,露出饱满圆润的屁股,那穴缝露出阴湿的红,缝隙泛着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