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冽醉人。

薛止凑在她颈边长嗅一口,而后才道:“娘娘,方才你也不怕露出动静……让人听着。”

江蛮音总觉得薛止突然变得格外黏腻,她轻忍心下那点不适,“要回宫了,还在那说什么呢。”

薛止静静瞧着他,那一双琉璃眼儿仿佛洞悉一切似的:“娘娘方才扯臣衣服,真是为了要早些回宫吗。”

他贴在江蛮音耳边,轻声道:“刚刚那人,便是奏折上推行变法的那位,娘娘难道知道么?”

那缭乱的气息钻进耳道,很痒。

江蛮音忍着气息,不露一丝破绽:“我久居后宫,连朝臣的面都见不着,能认识谁呢。薛止,你别太过分了。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甚至藏着一丝难堪。

“娘娘这是做什么……”薛止笑了,勾了勾她的耳垂,“当初可是你把咱家从路上拦下的。”

那时太皇太后掌朝政大权,竟对祁衡似有杀意,江蛮音怎会容忍这种事情发生,她找遍门路,也求了江府,均是无计可施。

或者说,他们平衡局势,自选立场,已将幼帝当成了弃子。

江蛮音瞄准了这个深宫权势最大的人。

她有莫名的直觉,薛止势倾朝野,却蔑视皇权,他对官场不屑一顾,更期望看到一场盛大的灭亡。

辱没她,相当于羞辱皇族,羞辱皇帝的女人,是把皇权踩在脚下,没有一个太监能拒绝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