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薛止的脸。

薛止是被先皇宠信的人,轮廓深邃,容颜俊美,却有妖异的眉眼,锋利的下颌。

因不像一般太监阴柔,才颇得宠信。

那双眼在灯烛下,昏昏拢拢的,不笑倒还好,若是一笑,眸子浅亮,凤眼尾端弯起来,折痕又长又深。

他又在欣赏自己不堪的样子。

又在笑。

薛止欺身靠过来,上半身倏忽贴近,几乎整个人跟她粘在了一起,坚硬的身躯压在她身上。

那条长而紧实的腿,膝盖微屈,从她双腿缝隙插进,膝骨严丝合缝贴进腿心,在她花穴处摩擦。

水液逐渐濡湿他的衣物,薛止能感受到那片潮湿。

可她还在渴求。

膝头有节奏地轻顶,他稍微控制了下力度,就惹起她一声声短促的哼鸣。

他靠在江蛮音耳边,舌尖舔上耳垂流连,又有气声钻进她的耳道,激得她身子发颤:“娘娘居然还有……臣都要喝饱了。”

不许用这种从容自在,带着戏谑的音调唤她。

昧暗的屋内,薛止把她整个人包裹,膝盖顶上湿软花心,硬得像生铁凿泥,陷入,又极速扯开。

这么顶弄几十下,又泄了一次。

他可以抚摸她的每一寸皮肉,也可以不留余地看清她的样子。

泪眼模糊,眼神空泛,身体似乎陷入巨大的高潮,还在感受余韵。

江蛮音软烂湿红的唇角动了动,薛止倾身去听,只有微弱的气音。

“不许笑……”

这三个字让薛止很愉悦,他更止不住笑意,声线低磁,在江蛮音的颈窝低语:“娘娘……好可怜……”

不许再说可怜。

江蛮音想要推开他,想刮花他那张含笑的脸皮。

可她控制不住身躯,腿心甚至在薛止膝盖挤压顶弄的动作下剧烈颤抖,吐出黏腻的淫液。

她不想被观赏……

为什么药效还没有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薛止微起身,从暗格里拿了什么,又拎起一个玉壶。

他喝了很多,又把剩下半壶,弯腰渡给江蛮音。

一饮一啄。

不是水,入口辛辣,气味浓烈,分明是酒。

江蛮音不会饮酒,她被迫喝下,忍不住扭腰乱动,有些清酒就顺着脖颈流下去,洇湿胸乳的细缝。

薛止舔上她的脖颈,去咬尝那柔软皮肤下暗藏的淡色青筋,舌尖抵上去,能感觉血液流动。

他依次下舔,唇舌划过颈窝、锁骨、最后才停滞不前,去舔弄那浑圆的乳肉。

江蛮音极不喜欢被触碰这处,即便是半昏半醒,也在尽力推拒他。

薛止用了力度,桎梏住她扭动的身躯,脸压在她的胸口,被浑圆跳动的乳团蹭来蹭去,眼尾都红了。

小贵妃……

怎么还在动啊。

薛止半阖着眼,鸦睫黑沉沉的,蹭过江蛮音的乳尖。

她瑟瑟缩缩。

烛台全是蜡油,堆结成块,不知道过了多久。

江蛮音皮肤的潮红只褪去一点,看样子远远不够。

可惜江蛮音现在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乌丸药效凶狠,她像发起了高热,只知道索取欲望。

还有怨恨。

这副样子在他看来,也很可怜。

所以让他大发善心的,稍微多费点心思,他也乐意。

薛止把剩下的酒全喂给她,药效和酒力的左右下,她整个人都瘫软似的,昏迷不醒

薛止从暗格取了柄莹润的玉势。

是白玉所制,修长干净,边缘圆润兰S柠檬整齐,样子如同尘菇,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