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可知,为何左使会随身携带香药,监察院全都是太监,这药对他们可起不了效果。”

薛止打开她的衣裙,入目就是一片湿红黏腻的阴阜,两翅媚肉已经被水液粘黏在一块,薛止用指分开,在肉珠上面轻轻按压。

江蛮音瞬间弹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尖叫。

他略微撩拨两下,江蛮音就觉得欲不能发,快要被折磨至死了。

她目下一片模糊,这并不妨碍薛止自顾自念着,也并非像说予她听的。

“这可是祖宗留下来折磨人的手段,若有人犯了错,喂以乌丸,丢到一旁。太监又无欲根,便不得释放,疼欲两方交织折磨下,便是死在那暗无天日的黑屋里,都不是奇事。”

薛止又揉了揉那阴蒂上饱胀充血的肉珠,只觉得每捻一下,都有春水潺潺流出,裹满指尖。

他捻出了一根长而带珠的晶莹水丝。

薛止舔过去,把那几道黏腻的丝线吃进嘴里,罢了才笑道:“可娘娘莫怕,你大抵是能泄出来的。”

说罢,他便把脸埋进去,吸吮那块柔软馥嫩的阴肉,舌头轻卷肉珠,最终停在下面的缝隙,顶开阴唇,一下下深入进去。

江蛮音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

这种感觉太奇怪,也从未经历过,是一种可怖又模糊的快感,像热流穿涌翻搅她的脑海。

这究竟是快乐,还是痛苦的极端。

她此时此刻,已经完全被薛止的每一步动作,完完全全掌控桎梏。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穴口,那舌头蛮横地伸进去,左右扭动,在内壁戳刺,吸卷了许多潮湿黏液。

薛止的脖颈修长白皙,喉结大而精致,随吞咽的动作一起一伏,凸起滚动,极为煽情。

他的鼻梁抵住缝隙上端的肉珠,在上面极尽研磨,穴口水声粘稠,顺着臀缝漉漉下流,又被舌头舔个干净。

舌尖深入穴里,越钻越深,深到她腿根发颤,似有电流通达全身。

太深了……

到底还要多久。

江蛮音失去神智,因为快感又酸软发抖,只知道舌头进出的每一下都让她颤抖尖叫,腿不知不觉已经完全敞开。

水还在流,多到吃不尽,舔不尽。

薛止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笑了两声,他掰开江蛮音已经松软的大腿,整张脸贴了上去,试着用尖齿去咬她的蒂珠。

不知是痛是爽,她挺了挺小腹,五指抓住床单,那玉一样修长的指,指盖都染了欲望的色,像是粉雕的。

薛止茶淡的眼珠一转,左眼里的红痣愈发鲜艳,明明是眉浓鼻挺的人,却像极了幽幽勾魂的妖鬼。

倒腾了妖异骇人的情欲。

他缓缓道:“娘娘,不许躲。”

江蛮音身体颤抖,依旧想把小腹从下面抽出来,太过刺激,完全不能承受。

薛止猛然抓住那浑软的臀,穷追不舍地吮了上去。

江蛮音下身紧绷到空悬,她匆匆喘气,情欲从皮肤的每个毛孔渗透进去,又从穴口流出,循环往复。

她呻吟到哭出来,无法控制抽气,已经忘了自己所在何处:“薛……薛止”

眼角有湿润的水光,像一颗握在薛止手里熟透的桃,戳开薄软的皮,里面全是鲜嫩丰沛的汁,淋淋漓漓。

明明身体已经要干涸,但所有的水源都似血液一般往身下涌,汩汩不停,已经到释放的边际。

江蛮音尖叫出声:“薛止”

薛止听出来这声音饱含情欲与莫名的怨恨。

但她也只能叫他,他是她手里唯一能抓住的草,即便是茅草,边缘有锋利的刺,她也只能拼尽全力抓他。

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