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进嘴里,一口口拆吃入腹,磨软心性,咬碎血肉和骨头,听她的讨饶和求情。

“咱家是不是太宠着你。”

薛止扼住她的肩膀,窄白的喉结在脖子上滚了一下,音色低到不可思议,“让娘娘敢这样跟我说话。”

他的唇在她耳垂上一点,几乎都是气声,薄薄喷在她耳根,“江蛮音,我们不一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