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的血红伤口,冷笑之后,毫不留情面地按了上去。

燎人灼痛附骨一般,直烧深处,江蛮音没忍住,缩了缩背,眼泪也真的落下了。

锦帕沾了酒。

薛止就是要她疼。

“咱家都没给你划过这么深的口子。”

薛止看她不说话,又冷酷道:“我给你的刀,为何不带着?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你便该直接还他一刀。”

直到包扎结束,江蛮音也未发一言。

薛止起身,忽道了句:“我下了吩咐,这里不会有人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