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次数变的越来越少 。”

他说的无比自然,像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在叙述曾经发生的故事,不像是从其他人那里转述的语气。

这种情形立即引起了身后两个人的警觉,王尔德挪动自己的身躯,和张白白并排而立。

寒风从房屋上方吹过,王尔德的脚步踩在苔藓上发出噗肌的怪声音。

“你是怎么知道的?”

张白白看见前方小贝的身影停顿,他背对这张白白,困惑的语气从前方飘过来。

“我是怎么知道的?”

小贝微微一愣,伸手隔着头套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嘴里不断嘟囔着“我是怎么知道的”。

三个人在天台上停下脚步。

张白白扶着屋顶小阁楼的边沿,缓慢站起身,试探道:“你叫什么名字?”

附近不应景的响起几声渡鸦的沙哑叫声。

小贝不明所以:“你是说我本来的名字,还是昵称?”

对方显得傻乎乎的回应,反倒让张白白和王尔德稍稍松了口气,这听起来至少像个求生者的回答。

“我的安全屋快到了,我的道具没有那么多,很快就能完成。”小贝说。

“不。”

张白白摇头。

“我就在这里,和王尔德一起在钟楼附近等你,你把东西带过来。”

张白白不等小贝说话,她的视线向前眺望,望着灯火通明的街道顺延过去的一大片阴影。

“前面离城中心太近了,我不去。”

七月真是超级水逆,好歹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