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臂,喘着粗气说:“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有病?我给你钱,你就拿着赎金去把你弟赎出来不就得了?当婊子还立牌坊,之前给你钱你不要,现在找我麻烦?”

“滚你妈的。”项恺打开车门坐上去,自己是为难,高老大带走项俞不是为了那点赎金,而是想牵制自己,但是自己无论如何不能在他手底下做事了,否则身上的秘密就藏不住了,沉声问道:“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什么叫敌人的敌人?”

项恺还记得那天林子彦说的话,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林子彦心虚地吞咽口水,那是自己精虫上脑随便扯出来的合理借口,不过是想从项恺嘴里套出点话,但他确实和高老大有关系,关系还不小呢,急赤白脸地说:“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赶紧开车!”

妈的,自己手都骨折了,谁有功夫在这和他聊天啊。

项恺的脸色难看,手掌握着方向盘,紧紧地攥着,骨节凸显发青有力,“你要是能有办法帮我把人从高老大那里带出来,之前你做过的事,咱们两清了,谁都别再提了。”

“哟。”林子彦瞥他一眼,得便宜卖乖地说:“那你他妈的今天打我一顿算白打了?我要是不提这事呢?你还真打算把我打死啊?”

项恺冷笑一声,缓缓对上林子彦因疼痛逼红的眼睛,“看见那根棒球棍了吗?”

林子彦移开目光,望向被扔在车下的棒球棍,项恺阴冷的声音传来,“把你废了,再把它塞到你的屁股里。”

林子彦的心脏一沉,项恺说的废了,是行话,意思是最轻也得落个高位截瘫,一时也分不清是被打成植物人更好接受还是把那根棍子塞到屁股里更容易接受。

“成啊。”林子彦舔了舔唇,“刚刚的话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后悔。”

项恺嗓音沉闷地嗯了一声。

“行了,别废话了,赶紧带我去医院!”

林子彦疼得一直冒冷汗,项恺瞧他一眼,开着汽车驶出地下车库。

跑车停在市医院外,林子彦的脑袋靠在车窗上,抬起眸子瞧见窗外的急诊大楼。

“我明天到拳场去找你商量这事。”项恺打开车门就要走。

“你干什么去!”林子彦皱眉,“带我进去看病啊!卧槽,你不会把我扔在这就不管我了吧?”

项恺转身莫名其妙地盯着他,“你不会自己去吗?”

“我他妈浑身没劲!”林子彦大少爷的脾气犯上来,“你把我打成这样就不想管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