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恺又在家里躺了三天,身上的伤不疼了就可以准备去打拳了,但是在这之前他还有件事要办。

项恺在拳场的地下车库蹲了两天,每次看到林子彦身边都是有十几个保镖围着,他这种贱人是得罪了不少人,不雇佣保镖估计连觉都睡不安稳吧。

项恺吸了口烟,踩灭烟头,干脆跟着他的车。

终于等到林子彦自己开车回到一处高档别墅区,项恺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刚要进去的时候自己被岗哨拦住了,要求他出示这里的住户信息,这项恺哪有啊,正左顾右盼的时候瞧见远处驶来一辆送水车。

他借口离开,找准时机翻上送水车混进小区。

项恺跳下车时林子彦已经没影了,干脆就坐在地下车库等他,终于在晚上大概十点半的时候,安静的地下车库响起一声解开车锁的声音,项恺瞧着电梯里走出来的那头金毛,在白炽灯下更加刺眼。

除了林子彦那狗逼还能有谁?

项恺从台阶上起身,手里拎着棒球棍,一步步朝他走过去,林子彦还没注意到身后的危险正在逼近,吹着口哨打开车门,项恺举起棒球棍朝他的脑袋凶狠地挥下去。

林子彦的警惕性也不差,瞧见眼前突然多出到人影,转身就瞧见项恺发狂的样子,“卧槽!”

此时棒球棍已经朝着林子彦的脸砸下来,他只好抬手挡了一下,“啊!”

旋即,安静的地下停车场响起一声惨叫,林子彦托着手臂,脆弱的小臂整根骨头直接断裂。

下一秒,还没等他反应,又一棍子已经砸在他的肩膀上……

在医院舔拳手胸肌,提出包养

“呃”林子彦撑着车门,棒球棍结结实实地打在背后,皮肉如同被撕裂火辣辣地痛,他从后视镜里看到项恺睚眦欲裂的样子,转身忍着要吐血的冲动,咬牙切齿地说:“你他妈在这蹲我,打算谋杀啊!”

项恺一言不发,手里攥着棒球棍再次轮下来,林子彦意识到他这是玩真的,往死里打啊。侧过身躲开迎面劈下来的棍子,骨折的手臂暂时动不了,朝着项恺冲肩撞在他的胸膛。

项恺倒退两步,抬腿踹在林子彦的小腹上,“呃”林子彦倒在地上,重重地闷哼一声,“你玩阴的啊?”

项恺拎着棒球棍一步步朝他走近,犹如索命的死神手里攥着标志性的镰刀站在林子彦面前,他大喊一声,“等……等等!你到底想不想救你弟弟!”

项恺攥着棒球棍的手顿了顿。

林子彦好不容易喘了口气,项恺抬起脚朝他身上泄愤地踹过去。

“我操!”林子彦一只手臂本能地护住脑袋,柔软的小腹被踹的五脏六腑都扭曲变形,“啊!”

自从林子彦记事起就没挨过这种揍,行,项恺,老子记住你了。

你他妈死定了!

项恺扔开棒球棍,又狠狠地踩了林子彦两脚才解气,站在旁边点了支烟,神色淡漠地开始吞云吐雾。

林子彦抬起头,一头冷汗浸湿他的金发,咬着牙根朝项恺嚷嚷,“你他妈还不把我扶起来,真想进局子是不是?”

“你进去不要紧,谁去救你那个废物弟弟?”

“他不是废物!”项恺怒吼,手指掐着香烟朝林子彦的身上弹过去。

“操!”林子彦扭头躲开,险些被烟头的火星毁容,“你还挺护崽啊,赶紧他妈的拉我起来。”

林子彦冷笑,老子不操死你,我跟你姓。

项恺面无表情地走过去,一只手捏着林子彦的肩膀拽他起来,林子彦瞪一眼项恺,走到跑车的副驾驶上,“傻愣着干什么,带我去医院!”

项恺沉声问:“你能把我弟救出来?”

“废话。”林子彦倚靠在座椅上手掌握着断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