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驸马,原来这便是世间极乐。”爽到发癫的贺兰池,低声呢喃。

浓稠的精液,射了许久才停歇下来。神情痴怔的贺兰池,盯着身下失神不语的人,薄唇急切地去亲吻那精致至极的眉眼,逼问道:

“驸马,你流了好多水啊!是不是也很舒服?”

祝乘风长眉微凝,难以忍受得侧过头去,唇瓣间喘出的气息,都带着浓香的湿意。

得不到回应,贺兰池也不恼,只急切又痴缠地,压着人肆意亲吻。

空气中越发浓烈的甜香,包裹着床榻上,密不可分,交颈缠吻的二人。

贺兰池上瘾般,嗅闻着祝乘风身上溢散而出的浓香。刚射过精液的巨硕肉柱,重又在频繁高潮,抽缩不已的屄腔内抽插起来。

“咕叽咕叽”淫靡的声响,又从二人紧紧相连的下身传出。

“不!!!”脱力的祝乘风,感受到重新硬挺起来的肉柱。绝望之下,发出一声凄艳哭腔,蓄起全身的力道,狠踹向不知疲倦的贺兰池。

深入屄腔的肉棒,“啵”得一声退出肉腔。粗硕的肉棒上,挂满了白浆和淫液的汁水。硕大的龟头紫红一片,马眼口被软嫩的屄肉,吸裹得肿胀起来。

被迫退出穴腔的肉棒,不满地弹跳几瞬。其上的青筋,活了一样绕着柱身盘绕。肉柱挂着的淫水,滴答落在祝乘风抽搐的腰腹处,烫得他大口喘息,支撑起身躯,不顾一切向塌下滚落。

寝殿内垂挂的鲛纱垂幔,轻舞飘动。

四方紫金阆云烛台上,掌着镶珠嵌玉的喜烛。

闷响声中,两道身影相继跌落,交缠在一起的身影,被晃动的烛光,隐绰投射在轻舞的鲛纱之上。

瓷白如玉的手,抚开道道鲛纱垂幔。被情欲氤氲出春情的驸马,承受不住暴虐的情爱,咬牙支撑着身去,跌跌撞撞朝殿门奔去。

尚且完好的大婚礼服,松散披挂在布满淫靡艳痕的身躯上,被暴力撕开的月白里衣,破碎垂落

奔出两步,绣满繁复授章的婚服,便从肩上散落,指节绯红的手指,颤抖着虚虚拢住散开的婚袍。

滴滴眼泪,从高挑的眼尾处,不受控制滴落而下。珠玉般悬挂在瓷釉般的下巴处,在殿内珠光的折射下,闪出晶亮的流光。

乌藻绸缎般的发丝,垂落在身后,随着跑动,在空气中荡出带着幽香的弧度。

被强拉着堕入淫窟的神祇,挣脱了野兽的桎梏,不顾一切想要逃脱欲海。

越来越近的殿门,便如救赎的天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