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就快了!

颤抖的指尖,堪堪触碰到殿门。

身后不知餍足的野兽,带着暴厉难掩的气息,以强悍无比的力道,重新抓住短暂挣脱桎梏的驸马。

婚服宽大的袖摆,在空中挥舞出弧度,抓住殿门的祝乘风,被追赶上来的贺兰池大力扭转过身体,被以面对面的姿势,抱抵在了殿门上。

颤抖不已的长腿,被分开抱挂在贺兰池肌肉结实的手臂处,饱满的肉臀被大大分开。

“噗嗤”

“啊啊!!不要不唔”

“啪啪啪啪”突突暴跳的肉棒,不给祝乘风任何准备,便强力的贯穿到底。肉棒刚一入穴,便带着狂猛的力道,大力捅肏撞击起来。

“呃啊”

被肏到眼前发黑,断了气息的祝乘风,蓦然扬起脖颈,过了好几息才颤抖着哼叫出声。

“驸马要逃去哪里啊?”贺兰池挺着巨物凶猛撞击,又大力掰开被撞击到发烫的肉臀,咬牙道:

“殿外都是护卫的军卫!驸马这样出去,是想又勾了谁去?”

只一想到祝乘风打开殿门,被人看见这副模样。贺兰池就暴躁发狂,如画般俊美的眉眼,瞬间狰狞一片,肉棒蛮力鞭挞着高热的屄肉,不顾嫩肉讨好的吸裹,咬牙切齿道:

“淫荡的驸马!吃着一根肉棒还不满足!还想要勾引谁去!”

在贺兰池的潜意识里,总觉得暗处有很多人在觊觎他的驸马,所以在看到驸马不顾一切逃离自己时,控制不住发了狂。

听着野蛮粗俗的逼问,祝乘风被气到眼前发花,张唇努力了好几次,却被肏干的出不了声。

已被折磨出淫态的身躯,被大力撞击向上窜去,为了稳住身形,他只能伸臂攀住贺兰池的脖颈。

穴腔处连绵不绝的酥麻酸痒,透过被磨的咕叽淫响的屄心,传遍全身。祝乘风低垂着泪眼,看着身前野兽一样的人,心头涌上绝望心绪。

自己该如何摆脱这只随时会发狂的野兽?

随着越来越快速的肏干,祝乘风手指难耐抓挠在,贺兰池散开外袍的后背处,却意外摸到了一片,凸起的疤痕。

低垂的眼睫掀起,又确认般摸索几下,那片疤痕,应是陈年旧伤。祝乘风昏沉的脑忽然想起,自己曾听闻过的,关于当今陛下,和泰安公主幼年时的遭遇。

一个想法涌上心头。

野兽是能够被人战胜的!自己要先顺从野兽,再驯服野兽,最后一举拔掉野兽的爪牙!

修长的手指,轻缓地抚摸着交错的伤疤,祝乘风聚起心力,看着埋头狠肏的贺兰池,带着压制不住的喘意,轻声询问:

“呃啊……殿下,唔……你疼不疼,啊啊!!”裙一,三九思<九思六<三一

高速撞击的动作猛然停顿,贺兰池胸口大力起伏几下,怔愣许久,感觉到后背处温柔的抚摸。眼眸不敢相信似得看向祝乘风,等看清那眼中悲怜的情绪,发红的凤眸倏得睁大。

薄唇张合几下才哑声道:“驸马,我好疼,你亲亲我好不好?”

这些伤疤早都不疼了,可如今被祝乘风这样一问,迟来的委屈,铺天席卷了贺兰池的心口。

祝乘风仰头喘息几声,垂眼对上贺兰池期待祈求的目光。温柔的唇瓣便落在了那双凤眸上,又一路向下,主动印上了贺兰池颤抖的不已薄唇。

唇齿间泄露出清透又温柔的安抚:“殿下,有臣在,你以后便不会再疼了。”

听清这句话的贺兰池,如被惊雷劈散神魂。委屈散去,胸口处被满腔的爱意填满。

凤眸微阖,滚烫的泪珠,顺着俊美的面容,滚滚而下。

[祝慈渡,你果然是来渡我的。]

圆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