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散开,露出了贺兰池,紫纹绣章的里衣。

“驸马~”贺兰池胸口大力起伏,被勾了神魂似得痴喊一声。

幽沉的凤眸满是缱绻情意,如梦似幻地盯着喜袍散开,披散着乌发,绝艳瑰丽到不似凡间之人的祝乘风。

一时觉得他应是被人,高高供奉在神龛之上的神祇,一时又觉得他是引人堕入欲海的妖邪。

万般思绪中,又嗅到祝乘风身上萦绕而出的淡香,那股香气如勾人的淫香,把贺兰池本就痴迷的神绪,绕得更加癫乱。

他呼吸愈发急促,下身胀痛得要爆炸,额头冒出细汗,伸手就要去抓那修长的手指:“驸马,我好难受。”

祝乘风躲开抓来的手掌,手指抵住贺兰池的胸口,一路下滑到他腰腹之处,拉着紫纹里衣的束带,欲扯不扯淡声询问道:

“那殿下可做好洞房花烛的准备了?”到了这般地步,他就看惯爱演戏的贺兰池,该如何收场。

贺兰池眼底蔓上血丝,被手指划过的地方,酥麻一片,喘息几声:“祝慈渡,你真是要把我的魂都勾了去~”

他再也忍耐不得,双手猛然攥住祝乘风的腰肢,把人按坐在自己腰腹处,邪肆一笑:“驸马既这般主动,想来应是准备好了!”

因着这番动作,祝乘风月白里衣散开了些,露出一片瓷釉透粉的胸膛。他眼底透出一抹微讶,垂眼看着贺兰池嘴角勾起的邪笑,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事态发展有些出乎意料。

还未等他想明白,贺兰池为何不怕暴露身份。

腰臀处突然抵上来一根灼烫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