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祝乘风身体微僵,那根硬物非但不怕被发现,反而隔着衣物,在他身后顶蹭起来。

祝乘风长眉微凝,单手钳住贺兰池的下颚,盯着那双泛着幽光的凤眸:“殿下,臣今日有些不适,恐怕不能侍奉殿下了,”

话落,便挣开腰间紧攥的手掌,迈下床塌,转身就走。

贺兰池剑眉高挑,以为祝乘风是发现了自己的男儿之身,才借口躲避,薄唇勾起,翻身一跃,手臂缠上祝乘风的腰肢。

烛影晃动中,如仙似妖的绝色驸马,被男扮女装的新婚公主,抱压在了婚塌之上。

贺兰池逼视着身下的祝乘风,嗅着那丝缕勾人的幽香,喉咙干渴不已:“如此秘辛之事都被驸马察觉,那我怎能就这样放驸马走呢?”

“殿下和臣婚约已成,臣自当为殿下遮掩身份。”祝乘风眼眸微眯,躲过喷洒上来的灼热气息。

他不喜欢这种失控的,完全被人压制的感觉。

贺兰池侵略性极强的目光,让他回忆起了那些刻意遗忘的记忆。

贺兰池鼻尖轻蹭着,祝乘风衣领处露出的修长脖颈,下身胀到发痛:“既然婚约已成,那驸马更应该履行驸马的职责啊~”

抵在腰腹处的硬物愈发放肆,祝乘风声音微冷:“臣并不喜男子,还请殿……唔……”

话未说完,贺兰池便眉眼一厉,单手握住祝乘风双腕压至头顶,低头便亲上了那饱满的唇瓣。

霸道的吻,不容拒绝的落下,贺兰池舌尖强硬撬开咬合的牙关,舌头裹挟着狂暴的气息,在口腔四处扫荡舞动。

“……唔……贺兰……”祝乘风摆动头颅,舌尖推拒着在口中肆意扫荡的舌头。

两人舌尖刚一相触,贺兰池便如被雷电劈中神魂。身躯紧绷,眼眸发红,野兽一样吸吮住推拒的舌尖,汲取汁液一样,把嫩红的舌尖吸吮的绯红发麻。扣群。追更六吧,午玲午期;久六‘久

被这番粗暴蹂躏的祝乘风,忍耐不住,支腿屈膝,就要顶上贺兰池的腰腹,还不待他蓄力动作,修长双腿就被大力掰开。

贺兰池强硬挤入祝乘风双腿之间,一面强压着人粗暴亲吻,一面挺着硬胀不已的下身,抵在祝乘风腰腹处,狎昵顶蹭。

“我的好驸马~你怎么处处这么好,处处这么香啊~”贺兰池神情痴狂。

“哼……”

狂暴之极的掠吻,让祝乘风呼吸不畅,白到透明的脸颊,染上一抹薄粉,唇瓣因为大力的征伐,一缕银丝,从闭合不住的唇角坠落。

“刺啦……”月白的里衣被暴力撕开。

“贺兰池!”被人完全镇压在下,让祝乘风心头蒙上阴影。因他大力挣动,喜袍凌乱铺散开来,如瓷玉雕就的修长身躯,完全敞露出来。

几缕乌黑的发丝,蜿蜒缠落在瓷白的锁骨处,发尾略过覆着薄薄一层肌肉的胸膛,落在了如水蜜桃尖尖一样,粉嫩的乳粒上。

因骤然被敞露在空气中,两粒乳尖俏生生打着颤,虚虚搭落在乳粒尖尖上的发尾,被带动着扫刮几下。

轻微的痒意,透过乳尖,传入了祝乘风心口深处。让他骤然绷紧线条完美的腹部,双腿难耐支起,眼中氤氲着水雾,带着湿意喘息几声。

上个世界那暗无天日,永无止境的欲望。给祝乘风留下了深刻的阴影,他变得极为怕痒,连一点轻微的痒意都承受不得。

因为怕痒,挺立的乳尖抖得厉害。可颤抖的幅度越大,搭在乳尖上的发尾,便扫刮得更加频繁。

感受到祝乘风的异样,贺兰池粗喘着抬起头,便眼睁睁看着,那如琼脂般的肌肤上,透出了一层雾气般的薄粉。

这幅场景太过邪异。

恐怕连最会画美人淫图的画师,也描绘不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