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缠在肩膀和胸膛处的纱布。
药粉撒上伤口,血流稍止,他却不去看伤口。
目光就没离开过祝乘风的身上。
再次缠好绷带,他也不去穿好衣服。
俯身撑在椅背处,后背的一道旧伤让他更为野性不羁,他从上笑望那双撩转春情的狐狸眼。
用口型缓缓说道:
“马上,就该我来肏你了。”
远远守在殿外的宫人,再次听到了一道凄艳的哭腔。
哭腔中的绝望,让他们齐齐一抖,再次远远退开。
不知过了多久,紧闭的窗扉被人从内打来。
大股浓郁的香气冲击而出。
一双美玉雕就的手,死死攥着窗沿。
那双手光是攥在那里,就让人衍生出无限的香艳联想。
手腕上捆绑禁锢过的痕迹,又给香艳镀上不可言说的隐晦。
荡摆的发丝一荡一荡扫过瓷白的手背。
沉闷的撞击中,那双手的主人上身倾探出窗。
惊鸿一瞥,就已夺人心魄。
美人凝眉仰头,神情破碎,垂眸启唇间,色欲冲击而来,轻声哼喘,尾音陡然高扬,又颤抖着转低。
勾子似得轻易勾去人的魂魄。
有野兽在美人身后撞击,野蛮的力道,撞击的美人双手一再收紧。
指尖颤抖。
透着艳粉。
像是吃了溢出果汁的浆果,而没吸吮掉留在指尖的果浆。
艳艳的粉,散着香气。
惹得人喉间发紧,干渴不已。
一只肌肉鼓起的古铜色手臂,从后伸来,箍在美人瓷肌腾粉的胸膛上,把美人轻松箍抱在自己怀中。
钟淮安吸嗅着勾他上瘾的丝丝香气,把祝乘风紧紧箍住在自己身前,雄腰凶狠撞击,铁腹把丰腴的臀肉挤压变形。
丝丝白浆,汩汩淫水。
从他们交媾嵌合处滴答坠落。
布满筋脉的紫红巨棒,失速进出在淫颤的臀瓣间,撑至骚圆的屄口,糊满白浆泡沫,颜色靡艳,橡皮圈一样死命夹咬着巨棒根部。
屄腔的巨大吸力,和屄口的夹咬之力,吸咬的钟淮安背肌鼓动,额上冒汗,他把怀中人拥得更紧。
紧的他们心跳渐渐同频。
“起事之前,你有想过如今的后果吗?”
“……谋逆,之人,自有,唔啊!!自有国法惩处!你们善用私刑!啊啊啊啊!怎能服人!哈啊”
颤抖的话语未落,身后的夯击加速,祝乘风仰头咬紧唇瓣,死死咽下承受不住的求饶。
一条胳膊伸来,是贺兰池把半开的窗户推至大开:“失败者,就要做好承受任何惩罚的准备。”
阳光洒进,为祝乘风挂着泪珠的羽睫渡上了一层灿光。
眼泪随着撞击飞溅滴落。
如玉珠扬洒。
涣散半阖的狐狸眼没什么焦距的望向远方。
突然对上了一双暗如深潭的凤眸。
巨大的惊吓,惊得祝乘风眼眸倏然圆睁,屄穴疯了般痉挛,强力的吸裹,裹弄的钟淮安倒抽一口气。
“这口淫腔怎么越肏越紧?是不是还没吃饱精液?”
撞击的力道一顿之后疯狂加速,祝乘风身躯激荡,和不知在此处看了多久的帝王对上视线。
空白的脑海中,只觉得这一场景有些熟悉。
思索半晌,记起了许多年前,他初为驸马。
在府中称病拒绝天子召唤。
天子深夜出宫来公主府探望。
当时也是这样一幅场景。
不过当时身后紧紧拥着他的人,是贺兰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