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从额头吻向眼尾,慢慢啄吻眼尾的胭脂颜色,在一路吻过鼻尖,落到印满齿痕的唇瓣上。
口腔中清香之气交换,舌尖相触,钟淮安就想被雷电击中神魂,电流蹿过全身,只是一个吻,就能让他失态狂乱。
”你还是这样才肯听话,才能乖乖的,才不会那般伤人。”
他按住祝乘风的肩膀,固定住他因撞击而失速起伏的身躯,手指摩挲在那深陷锁骨处,俯身凑近,血腥袭来。
早已结痂的箭伤,因为看了祝乘风挺穴喷泉的淫浪景象而被刺激的崩裂,伤口流出血液,他的心跳却快到了惊人的程度。
“当初我要助你起事,是你不要我,才落到了现在这幅境地!你有没有过悔意!”
穴腔内的贯穿越来越重,越来越狠,祝乘风气息几乎断绝,但他还是扬起脖颈,对上钟淮安幽暗的视线。
并无悔意,拒不认错:
“……呃啊,既做……无悔!唔哈!!”
“当真无悔?那你射我的那一箭,也无悔吗?”
钟淮安面色一沉再沉,到了可怕的地步。
“……无悔!!唔……”
祝乘风话语未落,就被钟淮安粗暴吻住。
“当初驸马怎么没把你一箭射死!”
贺兰池想要吻他的驸马,却被钟淮安捷足先登,妒火让他沉腰贯穿嫩屄的动作快出了残影,肏得祝乘风疯了般摆腰挺穴,像是主动迎合着粗暴的抽插。
“……哼啊……”
穴肉几乎要被肏熟,他更本承受不了这样野兽交媾般的抽插,慌乱的摇头,躲避钟淮安的亲吻,他快要喘不上气息了。
“乖一点,让我亲亲。”钟淮安声音嘶哑。
听到祝乘风压抑的哭腔,他还是不忍般抬起头,满腔的火气无处发泄,却看到爽到发疯的贺兰池,他的眼神一瞬变冷。
火气都成了嫉妒的毒汁:
“你怎么没被一剑捅死呢?徒留祸害!”
“要死也是你死!插足进来的东西!”杀气浮现在贺兰池眼底。
他抱紧祝乘风的腰肢,把人牢牢锁向自己,目光森寒,看向同样杀机迸现的钟淮安。
如果目光能杀人。
那对峙的两人早就死个几百来回了。来⒌/㈧0;64,1⒌/0⒌追更
臀间的撞击越来越快,祝乘风颤抖着抬手,屈起食指咬在唇间,崩溃摇头,泪珠飞溅,泄出的一丝呜咽。
勾得人凌虐之心大起。
“你既然给这野狗一箭,又捅我一剑,那你怎么没有伤皇兄分豪呢?你是不是偏心他呀?还是舍不得伤他?”
贺兰池调整了个姿势,双手撑在座椅扶手上,全身巨力汇集到下身,把一直潮吹不绝的祝乘风钉穿在肉棒上,狂猛撞击。
“是不是偏心他?!”
“啪啪啪……”
紫红巨棒失控般捅肏屄穴,极速的撞击,把流出蕊口的淫汁和腺液的混合,捣肏成白浆,糊满屄口。
“说话!!是不是舍不得伤他!!”
“……不是……啊啊疯子!放过我,求求你唔啊……疯子啊啊好难受!!”
悬空的臀瓣被撞击成水蜜桃的颜色,随着粗暴的抽插,臀瓣挺起又落下,糊满屄口的白浆被甩的拉丝滴落。
白浆点子和淫水珠子,落满紫木座椅。
淫乱的一塌糊涂。
又有吻落来,祝乘风凄艳凝眉,摇头躲避。
“那为什么你不像当初捅我般,捅皇兄一剑?为什么!!为什么!快说!”
“哼……我要坏了!放过我……唔啊。”
一声声的逼问中,祝乘风濒死颤抖,浑身透骨香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