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划出弧度的淫水。

“朕的慈渡,真是水做的,这水怎么也喷不完。”

“唔啊”

权臣太尉的嫩屄,真是被天家兄弟给捅肏坏了,屄蕊抽紧到极限,也抵不住狂喷不绝的淫汁。

浓香缭绕,失力虚脱的太尉在只落了一层薄纱的亭子内,双腿大敞,淫乱的骚穴暴露在两双越发病态的凤眸中。

水声淅沥,幕天席地下喷水的巨大羞耻笼罩了他,可身后的男人,却疯得厉害,抱着他就往亭边走去。

“太香了,我们把帷幔撩开好不好?让这淫香散在湖中,把这湖也染上驸马的气息。”

“不要!!!有人啊啊啊!”

贺兰池灼吻着怀中人的侧颈,不顾拒绝,抱着依旧潮喷不绝的人,来到亭边。

“刷啦。”帷幔被天子撩开。

一切见不得人的深宫秘辛,彻底暴露在日光之下。

“放下啊!”

微风抚来,喷水的淫穴受惊痉挛。

“喷吧,驸马的淫穴光天化日下喷出淫汁,把这方天地都染上驸马的气息。”

双腿被分得更开,靡媚的屄穴也淫浪敞露,身后贺兰池克制不住的癫狂声音嘶哑传来,刺激着因羞愤愈发灼艳的权臣。

因为暴露在幕天席地下,太尉因紧张艳躯紧绷,蜜桃浪臀激颤,划出弧线的淫汁渐渐停歇,靡媚的蕊口处,偶尔滴落几滴花露。

花露坠在花蕊间,拉出长长的银丝。

天子勾了一截散着浓香的银丝在手中,抬手对着天边的阳光细看,又钳起太尉的脸颊,和那双盈满春潮,却殊无情爱的狐狸眼对视。

他们都是执拗刻骨的人,一个想要强求来一份回应的爱意,不惜用皇权筑笼也要把人囚困其中。

一个把帝王的痴爱看作束缚的枷锁,不惜一切想要挣开束缚,冲破牢笼。

天子强作出的温和神情下,透出几分掩藏不住的晦暗,祝乘风此刻也不想让自己太过势弱,浑身颤栗仰靠着贺兰池,和天子对视,积攒了几分力气,出口的喘息不再是气音,甚至牵起唇角,露出了个笑容来:

“……陛下,为何这样看臣?”

“朕在看慈渡的双翼是否覆满了羽毛,何时会振翅腾飞。”唇上印来一吻,气息交换,天子语气带笑,似是玩笑。

祝乘风心神骤然紧绷,吻得气息不稳,还是不自觉露出防备抗拒,他的变化,天子自然知晓,但他沉溺在痴缠的吻中,只作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