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驸马?”贺兰池对祝乘风的反应最为敏锐。
驸马被加深的吻,吻到轻声喘息,回答不了他。
贺兰池冷眼看了眼和他的驸马接吻的皇兄,抱着驸马大步后退,朝一吻落空,神情骤沉的皇兄冷嗤一声:“你还是不要接触我的驸马,我都怕驸马会被你过了什么病气。”
“咳……”天子气到气血翻涌,闷咳出声。
祝乘风被贺兰池抱坐在了亭中的玉案上,休息了良久,听天子持续的闷咳,微眯双眸遥望天际,嗓音仍旧带颤:“陛下应,到了……服用汤药的时辰。”
“无妨。”
帷幔放下,亭内浓香不散。
侧颈处,贺兰池轻吻慢啄,分明是温柔安抚的亲吻,祝乘风却总有种会被他生吞入腹的感觉。自从他在昏迷中醒来,越发没了安全感。
几乎要时刻黏在身边。
有些计划,就只能暗地里一点点实施。
若稍有差池,他和祝氏以及麾下党羽,都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心中思索着该如何长久的支开,或者暂时圈禁住贺兰池,他的面上却一点不显露,语气还带了关切:“殿下伤未好全,今日怎么去了虎贲营?”
他想要拢好袍服,身体仍旧止不住颤栗,指尖抖的系不住腰带,贺兰池握起他的手,啄吻不休,单手帮他系着腰带,带笑挑眉:
“那点伤不足为惧,驸马怎知我今日的去向?难道真和我心有灵犀?”玖舞2衣6靈2捌3群最噺荤文
天子的目光也随之看来,那双暗如幽潭的凤眸,似是能看透一切。祝乘风猛地一惊,经过情欲的冲击,他的脑海还不甚清明,本是随口一语,却险些暴露了京师军营中设有内线之事。
“此事问过值守禁军便知。”
“明明就是心有灵犀!”贺兰池明显不满这个回答,缠着祝乘风又亲又抱。
天子抑制住低咳,过来牵起祝乘风的手。
三人一道出了湖心亭。
远航的舰队,在入冬之后彻底没了讯息。
宣泰五年,除夕。
雍州大雪成灾。
灾情上达天听,道道政令下发,雪灾在最短的时间内得以控制,天子却因连日不休,案牍劳形,咳血昏迷。
宣泰六年,春。
天子因病休憩,太尉主持朝政。
天子的病时好时坏,连绵几载。
至宣泰九年。
天子病重昏迷,并未向往常般休憩几日便可。
这一昏迷,便是五日。
天子垂危,太尉代下敕令。
贺兰宗氏各王府,领十岁至十四岁年龄之子,入宫进弘文馆就读,由三朝太师教授。
所有人都意识到,太尉此举是要选拔天子的继位之君。
宣泰二年至宣泰九年的几载间。
祝乘风由驸马至,统掌三政,达到权臣巅峰。
宣泰九年六月,远航,四载没有消息的舰队归来,临近边界。
钟淮安归来太快,打乱了祝乘风的计划,得知消息的同一天,他的虎符和信件,也发往了边关。
「陛下垂危,勤王军队即刻启程来京护卫,以防京中生乱。]
78:政变,起兵造反,圈禁泰安(弑君逆臣要被永远的囚禁在深宫
贺兰皇族的宗亲们,带领各家入宫就读的子弟,准备去往内宫弘文馆,刚至德化宫道,远远就见一座十六人共抬的銮舆由远而近。
披甲禁卫随护銮舆,宫人远避道旁,左右羽林郎将以恭见天子的规格,齐齐行礼。
乘坐銮舆的,却不是天子。
銮驾远去,宁平郡王恨恨低语:“这天下到底是我贺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