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力汇聚到雄腰,打桩机器一样凿击着高潮喷水的嫩屄:“不行也得行!”

淫穴越肏越紧,几乎裹成了真空名器,巨力都抽动不出龙根,龟头被屄心箍得发痛,天子咬牙沉腰,驱动龙根在淫屄穴腔内旋转狠刮一圈。

“朕不要你报君恩,朕要你喜欢朕!!爱朕!永远待在朕的身边!!”

“咕叽咕叽”沉闷声响,屄心小口已经被暴戾的龟头,碾磨到肿胀靡软,淫水狂流。

热烫淫水浇淋在龟头,浇得天子尾椎发麻,越发暴虐,龟头抵住屄心软肉狠磨,旋转。娇嫩的屄心,几乎要被肏烂成只知道裹咬男人肉棒的骚肉。

淫刑般的凌虐,是能把人生生折磨疯的暴刑。

“哼啊”

少年祭司凄楚惨叫,全身痉挛,双手发疯抓挠着镜面,全身激窜的电流,烧得他头脑空白,乳尖死死抵住冰凉的镜面,淫乱不堪的上下摩擦。

企图浇灭身体内灼烧的烈焰。

“不!!我要坏了!!啊啊啊啊!放过我!!你们放过我!!唔啊呜呜……”

半阖的狐狸眼水雾朦胧,眼波流转间,骤然对上了镜中三道深情又疯魔的目光,美艳祭司怔了一瞬,又被那几双赤红的眼眸吓得惊喘颤栗。

受惊的嫩屄挤压裹缠,巨大的吸裹力道,快要榨出天子的龙精。他咬牙仰头嘶叹,绷起肌肉抵抗着爽利的快感,看着少年祭司被吓到凄淫的模样,温柔叹问一声:

“怎么又被吓到了?”

汗珠从天子胸肌上滚落而下,身上陈年旧伤,和原始的野性,让他看起来凶戾又霸道,再强作出这幅温柔的扭曲模样,并没有安抚好受到惊吓的祭司,反而又吓得祭司狐狸眼圆睁,怔怔流泪。

凄楚可怜惨了。

镜子中的祭司春情缭绕,长眉微凝,凄艳落泪,神态纯情纯真,脸颊却是瑰艳惑人,淫躯也在男人的捅肏下淫颤发抖,嫩屄淫水狂喷,却还死死裹着肉棒绝不松口。

极致的纯,绝艳的欲,竟是出现在一人身上,看得钟淮安双眸腥红,胸膛激烈起伏。

他对上镜子中水雾缭绕的狐狸眼,目光紧盯的同时,单手撸动着胯下爆筋突跳的巨棒,看凄艳的祭司又被自己吓到眼睫狂颤,他狂肆一笑:

“真漂亮……真淫荡……”

“天生就适合吃男人肉棒的妖精!!”

粗俗的荤话,听得祭司眼尾流出的泪水更多。钟淮安的肉棒却又突突胀大了几圈,得不到安抚,肉棒狂暴突跳,紫红柱身筋脉盘绕,上翘的龟头怒胀到比鸡蛋还大,马眼滴出了雄性灼烫的腺液:

“好狐狸,夫君都要被你勾得射精了!”

少年祭司通过镜子看到这可怖场景,猛得止住哭腔,哽得抽噎一声,他不敢再和镜子内的三道目光对视。

垂下眼睫,泪湿瑰潮的脸颊又被贺兰池钳起。

“多漂亮啊……驸马哭得我心都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