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镜中的驸马对视,神情魔怔痴妄,伸手捻起驸马靡红的乳粒,磨在镜子上,感受到驸马身躯止不住颤抖,他埋头进驸马脖颈吸嗅致命的浓香:

“这样就会舒服的对吗?我帮驸马,我帮驸马好好磨一磨这对娇乳。”

“别……哼!好冰……好烫!!”

靡红凸起的奶尖,被粗粝的手指捻起,抵磨在冰凉的镜面上,滚烫的乳尖被镜面磨得微凉。

听到驸马娇气受不住冰,贺兰池朝镜中看来的驸马邪妄勾唇,手指猛得捻住微凉乳粒,粗磨碾磨:“驸马怎么这么娇气?冰也不行,烫也不行?嗯?”

粗磨的指腹,碾磨着娇嫩的奶尖,乳尖上冰凉瞬间褪去,又极速升温发麻。

天子撞击的力道失速加快,几乎快到了癫狂的地步。少年祭司被三个魔怔癫狂的男人亵玩到神智不清,狐狸眼怔怔圆睁,高挑的尾睫上挂满泪珠。

眼角眉梢秾情缭绕,迷乱失神的眼眸,透过镜子和三个疯狂的男人对视,陷进永不可挣脱的欲望深渊。

镜子中钟淮安撸动着肉棒上前,单跪在祭司身侧,用粗硕骇人的肉棒摩擦着祭司的琼脂肌肤,龟头抵住腰窝内的一颗朱砂痣碾磨。

他爽到嘶哑低叹,他的肉棒,却烫得祭司嫩屄抽搐,腰肢狂抖,穴腔死死裹缠,夹咬得天子狂暴贯穿。

连续不断的高频次的悍猛撞击,撞得祭司乳尖次次擦抵在冰凉的镜面上。

冰凉和滚烫交汇,酥麻和酸痒冲击。

狂猛的情潮汹涌袭来,少年祭司根本承受不住这暴虐的性爱,他凄艳哭求,发疯挣扎。三个男人怎么可能让他从身下挣脱,天子深邃的面上滚下克制的汗珠,轻松端抱起濒死潮吹的少年。

小儿把尿的姿势,让少年祭司的身躯完全没有支撑的地方,臀间天子的手猛地放松,少年淫艳的身躯骤然往下坠去,靡红痉挛的骚屄,直直把二十多公分长的龙根整根吞含入穴。

“啊啊!!!!”

嫩屄坏了似得抽搐潮喷,屄肉翻涌挤压,吸盘屄肉狠嘬龙根,肿麻的屄心死死咬住暴虐的龟头。死命一吸,吸得天子额角青筋绷起,他双手掰分开祭司抽搐踢踹的双腿,全身巨力汇聚到腰腹,沉腰向上猛顶。

“噗嗤噗嗤……”

嫩屄内喷出串串淫水,在空中划出弧线,浇淋在面前的镜子上,少年祭司濒死悲鸣一声。瑰艳的面容秾欲诡谲,身躯淫粉,从体内爆发出致命的浓香,贺兰池和钟淮安,被浓香勾去了神魂,抓扣住少年挥舞的双手。

猛得俯身,狂吸靡红挺立的乳尖。

“啊!!!!!”

万蚁噬心的情潮,凌虐的绝艳神明濒死凄叫,他痉挛着仰起脖颈,又被天子钳制着看向被淫水浇的水光淋淋的镜面:“看着朕是怎么肏你的!!”

紫红巨棒在骚圆透明的蕊口处狂暴进出,带出一截靡红的屄肉。串串水珠持续喷溅在镜子上,蕊口糊满白浆泡沫,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的蕊眼媚红,白浆滴溅。

感受到少年视线落到他们紧紧嵌合的地方,天子内心腾出病态的扭曲,手臂粗的龙根在少年的目光下又胀大几圈,囊袋抽动,是要射精的迹象。

“好好看朕是怎么给你灌精的!”

“放过我!!!死了!!啊啊啊我要死了!”

龟透磨破了娇嫩的屄心,往肿胀滚烫的屄心处射击着灼热浓浆,高压水枪一样的射击力道,射得少年祭司全身抽搐,疯狂向上窜去。

腰间箍来的几双大掌,又狠按着他,逼他承受浊精白浆的灌溉。

穴腔内饱胀难耐,胸前乳粒酸麻的让人发疯,

可怜的祭司腰臀乱扭,绯粉的腿根狂颤,脚趾抽筋蜷缩,被龙根和浊浆浇灌到鼓起的腹部抽痛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