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如今正被雄性猛兽把尿般抱在怀中。

莹瓷的肌肤,艳花朵朵,情痕遍布,脖颈仰在身后人的肩膀上,发丝汗湿勾绕,因他仰起了脸,看不清表情,只能听到夹杂在粗喘和“咕叽”声中的呜咽哭求。

精致的胸膛,氤氲出薄雾浅绯。

乳尖挺立,一侧乳尖,更是做了梅花的蕊心,腰肢极细,上面有一圈凌虐过的手臂痕迹。

腹部一瞬鼓起,又迅速平坦,肉棒的每一次进出,都能从腹部看清肉棒的形状。

浅粉的玉茎,射到靡红,也软不下去,只能像只琉璃玉柄,可怜贴在鼓坦的腹部。

双腿被掰的极开,腿根处有两只鲜血淋漓的大手固定着,大腿内侧的花环上,溅满淫水珠子,随着细细颠颤,和另一人的鲜血混合。

成了艳艳的粉液,一路滑下。

娇嫩的蕊口,只要他们的肉棒插进去,就死死夹弄,如今吃着另一人的肉棒。他们才知,原来不怪嫩屄会发疯推挤肉棒,原本指尖难进的地方,如今却要进出着手臂粗的巨物。

对承受欲望的人来说,是极为可怖的淫刑。

可落在彻底疯了的两人眼中,切是淫靡香艳到了极致。

香艳到他们脑中锤击,再没了一丝理智。

沉稳的脚步迈来,雄性侵掠气息笼罩。

仰在血腥肩膀上的脸被人捧起,祝乘风感受着落在眼睫上的吻,轻轻眨了眨眼睫。

怔懵许久,才认清逼近他身前的,是浴血而来的钟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