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禽兽不如的畜生!!

钟淮安抬手擦去自己嘴角的血,出拳轰向贺兰决的同时,抱紧向他伸手求救的祝乘风,心疼到滴血。来⒌㈧064'1⒌,0⒌,追更

所有疯狂,都灌注在了轰出的血拳上:“你们是畜生吗!!你们怎么能这么对他!!”

潮喷不绝的水穴,裹弄着两根巨棒,恐怖的力量,凿击得祝乘风不顾一切,探身抱紧钟淮安。

两拳对击,骨头闷响。

贺兰决幽暗的凤眸,始终钉着在他怀中,还要去求助别人的人,腰胯顶的越发疯狂,再次击上轰来的力量。

顾及着祝乘风,他们都不能使出一拳击杀的狠戾,即便收了力道,也还是让夹在他们中间的人,几欲昏厥。

环着浴血肩膀的手臂,被身后狂顶猛肏的贺兰池强势拉下,祝乘风脱力的身躯,彻底仰靠在了血腥味逼人的胸膛上,眼尾的泪珠被轻柔擦拭,仰脸看去,贺兰池扯着诡异瘆人的笑:

“你的新夫君能不能救下驸马呀?”

尖利的情潮,熏染的祝乘风迷乱又淫荡,随着那两人逐渐不收力道的对打,捅肏着他的力道,也越发疯狂。

汩汩淫汁淅沥流下,给草地下了一场情香的甜雨,一直在高潮的水穴,裹成真空状态,把一根进,另一根出的两根肉棒,同时咬在了撑展的穴腔内。

贺兰池冷眼看着那两人逐渐失控的力道,双手掰开狂颤不已的长腿,手臂肌肉鼓起,咬牙抵抗着嫩屄巨大的吸裹力道,一瞬把人悬空抱起。

“唔啊!!!!”

两根深入的肉棒,极速退出穴腔,上翘的龟头,惩罚性狠狠擦过高热的嫩肉。

淫汁狂喷,穴眼转瞬收紧,收到极限,又被巨根悍猛破开。

把人以把尿姿势悬空抱起,贺兰池后退几步,抱着人退出战圈,垂眸看着仰躺在自己身前的人,神情凄艳又无助,眼尾的绯色,都像活了般,要腾飞而出。

实在是艳到极致,妖到极致,也淫到极致。

“果然是只天生吃男人肉棒的妖。”

嘶哑的话虽轻,可贺兰池强扭出的面具却被怀中淫妖勾的轰然碎裂,腰腹向上狂撞,抱着人狂肏数百下。

肏得人只能仰在他怀中,怔怔流泪。

他用最恐怖的淫刑,惩罚着淫妖,宣泄着自己会被抛弃的不安,疯的让人害怕:“一离开我的视线,就勾了个男人在身边。”

“夫君??哼!你猜你那好夫君,看到你淫浪的模样,是会救你,还是会拉你下地狱!!”

已经疯了的贺兰池,自己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心口越痛,凿肏的动作就越发狠戾,暴胀的巨棒,筋脉盘绕。

发狂的动作,把一直在喷水的淫穴,肏的滚烫痉挛。

整个穴腔,前半夜是钟淮安兽棒的形状,后来被肏成天子龙根的形态。

再是艰难吞含两根巨棒,最后又抽搐着,临描贺兰池肉棒上的筋脉。

承受了世间最可怕的情欲淫刑,祝乘风狐狸眼盈满水雾,怔怔看着远处发狠互杀的两人。

君不似君,臣不似臣。

皎洁的圆月,也被密林的铺天煞气,和血腥遮盖。

杀出疯态的二人,抛却身份,这处密林,没有君臣,没有兄弟。

只有最原始的搏杀,最野蛮的欲望。

血腥气,和爆发出的浓郁情香混合,天边的月色也被遮盖。

黑暗,罪恶,血腥,情香。

欲望,杀戮,细细的哭喘,淅沥的水声。

雄性腺素猛然飙升,压过了杀戮之意。

两双杀到血红的眼眸,从战圈中心望来,极好的视力,让他们在黑暗中也能清晰看到,他们俘获来的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