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抖着淫臀,咬紧龙根,吸榨浊精,高挺胸膛,供天子吸奶。

修长的脖颈天鹅般扬起,狐狸眼绝望圆睁,扩散的瞳孔,却映上了,从暗处而来的两道身影。

两道浴血而来的身影。

一杆银枪呼啸掷来,贺兰决单手环住朱砂痣艳丽的腰肢,一撑草地翻身跃起,从始至终没有抽出的龙根,因为重力,迎着悬空下落的淫臀,顶肏而上。

沉沉闷响,祝乘风全身颤栗,发丝扫荡,悬空的双腿疯狂踢踹,又一瞬绞紧铠甲雄腰。

染满草汁的脚趾,紧紧蜷缩,又脱力放松。

龙根顶出弧度的腹部线条,痉挛抽动,裹着龙根的臀部,发疯颠起又落下,两股清液,从玉茎和撑到没有一丝缝隙的蕊口,狂喷而出。

前后同时潮喷的恐怖情潮,折磨的他失声惊,秾艳的脸颊泪湿一片,脱力向后仰去。

“驸马~”身后贴上一堵铁墙,血腥味袭来,满是鲜血的大掌,从后钳仰起情欲瑰艳的脸颊,缓缓摩挲,空气中的浓香,让贺兰池身上血流的更快,他脸上却是诡异的笑:

“怎么哭的这么可怜?驸马可是见到我不开心?”

身前是恐怖的天子,身后是已经没有一丝理智的贺兰池,潮喷到欲死的祝乘风怔了几息,崩溃哭喘。

身侧刮过一阵血风,是满面凶煞,举拳轰向天子的钟淮安。

“……淮安,救啊啊啊!!!”

钟淮安收势,转抱向朝他求救的人,还没来及安慰,凄艳求救的人却蓦然扬起脖颈,秾艳的脸上色欲萦绕,高扬的尾睫大力掀开,泪珠飞甩。

水光一片的唇瓣张合,满是淫靡浓香,丝丝津液,从唇角滴落,拉着银丝滴向精致的锁骨,又滑过胸膛上细细的枝桠,悬挂在靡红肿起的乳粒上。

眼神一路向下,虚绕着朱砂花枝的腹部,鼓出可怕的弧度,两个鸡蛋大的龟头,一退一顶,随着狂猛的顶弄,被他们夹在中间的人,濒死颤栗。

这番诡异场景,看得钟淮安愣了几息,他以为自己眼底充血,神智不清,看错了,可凝神细看,那鼓起的腹部下,竟然能清晰看到两根肉棒的形状!

连两个龟头,顶到了哪里,都一眼可见。

难怪他拿天家兄弟吓唬祝乘风,总是能吓得他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