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风却没精力欣赏,自那夜甩脱官船后,他已经和钟淮安同在巨船上待了四五日。
这期间,他反复试探,调整着和钟淮安相处的模式。
最终把自己定位成一个稍不顺心,就作天作地的世家骄子。
匪船已经临近周朝的海域边境,他再不做点什么,就真要被掳去海外,或许一辈子都回不来了。
前几日他便无理闹,要吃这个,玩那个,以为会闹的钟淮安,下令靠岸,去补给物品。
没成想他竟是做了十足的准备,他要什么,都能全力满足。
这两日,他便换了个法子闹腾。
海上的清水,极为珍贵,大多都用于饮用。
那他就偏偏要一日洗五六次澡,每次都耗费很多备用清水。
以往他都是一日洗两次澡,十几年来从没改变过。
骤然多加的洗澡次数,就洗得他头晕目眩,生起病来。
作天作地,都没能闹的钟淮安下令靠岸,这一生病,却得到了意想不到的结果。
罩着钟淮安外袍的祝乘风,打横横在钟淮安臂弯间,抱的姿势一旦让他不舒服了,那必然是要大作一通的:“都怪你!!害我生病,让我难受!”
“好,好,都怪我!我以后把祝乘风一日只能洗两次澡,刻成家训,挂在床头,日日警醒!”
看人不想在自己怀中待了,钟淮安赶忙把人放下,细心系上那外袍系带,又捧着人亲了几大口。1⒈,0⑶,㈦⑨⒍8,二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