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岸后是到了哪里啊?有没有医者?”祝乘风乖乖让他亲了几口,就不干了。

手指抵住紧贴着自己的胸膛,把人推开几寸,长眉扬起:“要是太荒凉的地方,可找不到人来医我。”

“真娇气!!”钟淮安爱得不行,故作凶恶的揉了下祝乘风的耳垂,说了一个小渔村的名字。

看祝乘风神情迷茫,显然是没有听说过,想了想,才有些追忆:“这应是沧州地界。”

沧州!

边境之地!祝乘风手指蜷缩几瞬。

心中快速思索着,沧州的地方官员,有谁是和他有过交集的。

他现如今官印和私印,天子令牌,和贺兰池给的令牌,都被扣下。

要是没有表明身份之物,谁会出手助他?

就在他思索之时,上空响起一声金雕嘶鸣,巨雕俯冲带来的狂风,吹得祝乘风发丝飞舞。

“别怕。”钟淮安一手牵起祝乘风的手。

另一臂弯举,做着迎接金雕的准备。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两天发布的时间太晚了。会尽量调整到以前的时间

46:暴撕内袍,用爆筋肉棒,猛堵潮喷出的淫水(野外,车震)

体长一米,翅展三米的巨型金雕,带着能把人掀翻的力道,从高空俯冲而来。

刮来的狂风,冲的祝乘风外袍的系带,和钟淮安的嵌玉额带,飘荡,绞缠。

金雕利爪,刚一落到钟淮安弯举的一臂上,他手臂肌肉顿时绷起,不落反抬。

金雕鸣叫,站稳收翅,巨大的冲力,竟没能冲击的钟淮安移动分毫,玄色衣衫猎猎,发丝利落高束于紫金冠,额系同色额带,俊朗狂傲。

和站于他手臂的金雕一同看来,威慑十足。

和身侧抬眸的眼神相触,凶野消退,把停在手臂的巨雕,稳稳移到祝乘风眼前:“它名青苍,是我一手训养。”

介绍完,又把金雕凑近几分,眼眸亮亮,期待祝乘风伸手摸一摸。

桀骜的巨雕,虽被主人的气势,压制住了野性,可那双看来的鹰眼,却还有凶残和警惕,祝乘风见状,并不伸手抚摸。

看金雕一侧翅膀似受了伤,记起那夜听到的嘶鸣,疑惑抬眼:“我看这伤似乎是箭伤?”

“应是它招了什么人的恨吧。”想到从青苍翅膀上,拔下来的天子御用的箭矢,钟淮安就冷笑,紧紧扣住祝乘风的手,像是怕他被谁夺了去。

他这边答的含糊,祝乘风却转瞬想到了这金雕的作用,顿时把手从钟淮安掌中抽出,自己先登上停在海岸边的马车:“我看,还是它的主人更招人恨。”

“坏狐狸,你还讲不讲理了!我怎么就招人恨了?”钟淮安一扬手臂,让金雕翱空。

又不服地紧登上马车,吩咐人赶路,自己硬挤在端坐的祝乘风身后,把人拥揽在自己怀中。

单手环来,扣住玉带腰扣,低低威胁:“快说,我怎么就招人恨了?”

按住欲松不松的玉带,祝乘风后仰靠向钟淮安的侧颈间,在马车的颠簸中,凝眉认真想了片刻,才扬眉侧眸:“可恨之处太多了,若要我细说,我还怕时间不够。”

色转皎然之艳,蛊惑的钟淮安神情晦暗,喉咙干渴,低头吻在高挑的眼尾处,灼热的气息,熏陶的眼尾染上艳艳的粉。

“你可以用一辈子的时间,慢慢给我说。”嘴上是温情之语,手上却用力一合,单手就解开了,他亲手束在祝乘风腰间的玉带。

绣刻蘩纹的素白衣袍,层层散开,诡艳身躯,欲露不露。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拨开衣袍,按在琼脂瓷肌,却又盛开出艳花的身躯上,缓慢游走。

粗粝指腹所过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