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决摩挲着手中椭玉,看向已压抑到极限的贺兰池,像极了一个教导胞弟的兄长:“泰安,你大婚的第二日,便把慈渡折腾成那番让人生怜之态,灌满穴腔的精水怎么也排不出去,朕身为你的兄长,只好帮慈渡解难。”

“陛下!”祝乘风急急打断他越说越过份的话:“当日并……唔……”

“嘘!”贺兰池一把捂住祝乘风的唇,侧脸依恋地摩擦那散发着幽香的的发丝:“驸马暂时不要出声,好不好?嗯?”

深知泰安性子的贺兰决,继续刺激着他:“春狩之日,慈渡身束勾金红绳,难捱之下,特来天子御驾中,寻朕解决之法,可朕也是毫无头绪,几番乱解下,倒让慈渡身泛春情。”

“当日,朕和慈渡还曾同拉一弓,共射一鹿。”

“慈渡眼疾之时,朕日日伴于慈渡身旁,为他披衣束发,我们……”

“够了!”如尖刀绞入心口的话语,让贺兰池嘶吼一声,极致的狂怒下,却也没想伤害怀中的人。

“殿下,你信我!”祝乘风大力甩开捂着唇的手,抬眸和困兽般的贺兰池对视:“你信我,陛下所说,乃是挑拨之言。”

贺兰池神情刚一松动,贺兰决就豪不停歇,事无巨细的开始讲述他和驸马的相处之事。

“啊!!!”已经疯到极致的贺兰池,嘶吼一声,把对他还抱有期待的祝乘风抱放在一旁的座椅上,又猛然踢起地上的利剑,砍刺向让自己的兄长:“够了!够了!够了!!!”

看人终于发疯,贺兰决一把抽出几案上的佩剑,迎着剑光迎击而上。

他不能让慈渡对泰安有依赖和期待,他要破坏掉他们之间的信任。

今日就是他久等而至的时机,他要继续刺激泰安,让他再疯,大疯,泰安疯魔之下,若是做出什么让慈渡不能原谅之事,那即使日后泰安反应过来,也为时已晚。

依赖,信任一旦崩塌,便再难建立。

【作家想说的话:】

??没按预告写到双龙,就不入V啦??

28:悬空抱肏,轮流奸淫,肉柱淫刑逼问,双龙入穴

剑声嗡鸣,两剑相击火光迸射。

坐于一侧座椅的祝乘风,面无表情,合眸调整着气息。

剑风扫过烛台,几盏烛火熄灭,“砰砰”巨响中,殿内玉樽也被打翻在地。

“不敬兄长,对君王拔剑。”贺兰决抬腿狠踹向胞弟腰腹,拉开距离,剑身一转一送,剑尖便刺入贺兰池的肩膀:“身为兄长,小时没有教导好你,今日再来教导也不算太迟。”

“哼。”

贺兰池被踹得后退,还不等他举剑反击,肩膀便血流如注,可他却像没有痛觉一样,非但不退,反而迎着剑身上前,挥剑斜砍:“罔顾伦理,罔顾纲常之人,怎堪为兄!怎堪为君!”

血珠断线泼洒而出,贺兰决不去管手臂上被砍出的长长剑伤,把钉在胞弟肩上的剑又往深送了几分:“天子凌驾于纲常伦理之上,身为臣下,才应遵守臣弟本份。”

拉近距离的兄弟二人,皆抛却手中之剑,铁拳“砰砰”击打,拳拳轰击在对方血流不止的伤口上。

大股鲜血砸溅在二人面上,让他们相似的面容,完全是如出一辙的狠戾和疯狂。六捌,肆捌-捌伍-壹伍,六日日更

空气中的血腥味,混合着弥漫不散的浓香之气,冲击得祝乘风头脑刺痛,他稳住任带微颤的手指,整理好散乱的官袍,才掀睫看向殿中如野兽般博击的天家兄弟。

君非君,臣非臣,兄非兄,弟非弟。

沐浴着鲜血的二人,和殿内被毁坏殆尽的情形,让他陷入了上个世界那最为可怕的梦魇。即使他曾刻意遗忘,可他们那相似的,偏执扭曲的神情,和不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