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袍驸马侧首而望。

雨中奔来的泰安,有着道不尽的相思之情:“驸马!我好想你!”

押王回京,封地各职变动。同天子返回皇宫的大臣们,齐聚书房商议官员调拨的章程,得出结果之后,各臣散职,只留已领官印的祝乘风,在诏书上笔走制令。

一件带有龙涎香的大氅从后披来,祝乘风笔尖一顿,并不回头。

宫门快要下钥了,他要快些写完诏书。

看祝乘风笔下更快,覆身而来的贺兰决胸膛震颤,从后把人拢入怀中,握住那只提笔的手,和他一道书写:“泰安已然回京,慈渡何时把我们之事,告知于他?”

“陛下可是在说笑?”祝乘风微侧过头,躲避着喷洒在耳边的灼热气息。

“朕身为泰安的兄长,着实不忍看泰安蒙于鼓内。”

缕缕幽香从怀中人的衣领处飘出,贺兰决喉结滚动,侧首含咬住那玉白的耳垂,舔弄厮磨。

“哼……”酥麻之感霎时而至,祝乘风微抿唇瓣,气息不稳:“若陛下当真顾念兄弟情谊,何要做出如此天所不容之事呢?”

“天子欢喜自己的爱人,天怎会不允呢!”

从后箍抱而来的手,在身躯四处游走,祝乘风暗咬唇瓣,稳住书写的手,任由天子如何撩拨点火,不再出声,他对天子已好话坏话道尽,可他却任执迷不悟。

对于已入魔障的天子,他便不愈再多废口舌。

本应还有两刻钟才能写完的诏书,被祝乘风提速写完,卷好诏书,又推开腰间暗解玉扣的手,长身而起,微行一礼:“诏书已成,陛下按印即可,宫门即将下钥,臣先退下了。”

“你今日怕是走不了了。”被推开的贺兰决也不继续纠缠,铺开刚卷好的诏书,一一看过,又印下印玺:“押潞王去宗正寺的泰安就要进宫了。”

耳垂染上绯雾的祝乘风,眉眼却是一片冷淡,迈步往殿门而去:“陛下,给我们彼此,都留些颜面吧。”

贺兰决深邃俊美的面容,在摇曳的烛火下隐有扭曲之态,看着那快至殿门的绝情身形,喃喃低语:“泰安回来了,你就把我抛之脑后,连连日的欢爱,也要当作无事发生吗?”

身后脚步快速接近,祝乘风心下一惊,还未来得及反应,一只铁臂便从后箍住了他的腰身。

“陛下!”

束腰的玉带被解开,官袍层层散开,祝乘风一把抓住探向自己下腹的大掌:“泰安什么性子,想必陛下比我清楚,他要是发现此事,谁也落不了好去。”

“慈渡,从朕见你第一面起,我们便注定是这个结果了。”掌下的皮肤如脂玉般吸附着他的大掌,贺兰决气息骤然粗重,忍受不了得大力摩擦着掌下线条完美的腹部,等把人摸得气息微喘,又把人强按成腰肢塌陷的姿势:

“朕平生有三悔,一悔下诏赐婚,二悔没有亲眼得见朕的慈渡,状元游街,纵使后来有画本解思,可朕还是时时痛悔。三悔慈渡大婚之时,朕为了颜面,强逼自己坐于龙椅,眼睁睁看着心爱之人,和他人携手而出,共赴洞房。”

已经痴魔了的天子,把挣扎的驸马强按成跪趴之姿,铁臂箍起驸马下塌的腰肢,在声声诉情中,暴胀的龙根,狠劲凿穿紧闭抽缩的嫩蕊。

“噗嗤……”

龙根腺液混合着屄腔蜜汁,被捣肏得四溅开来。

“唔……”身着官袍的驸马,受不了粗硕龙根的进入,被迫高挺起的肉臀狂乱扭动,企图推挤甩开凌虐而插的龙根。

“啪!”天子被淫乱扭动的驸马,勾得血液沸腾,一掌猛掴在驸马荡着肉波的翘臀,低磁粗喘:“慈渡怎么如此急切,都等不及肉棒全根插入,就主动晃着淫臀吸裹吞含。”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