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惑不解间,也就有了先前一问,得到答案后,他心中也隐能猜到这背后的内情了。6捌肆捌,捌伍,壹伍6

一路再无杂谈,行至殿前,远远便见驸马端坐于殿内主座,琼姿雅正,艳容无波。

而天子巍峨而立,如巨龙盘踞在驸马身侧,把人完全笼于自己的身影之下,听得回禀之声,也只微一摆手,目光始终落于驸马身上,不曾移动半分。

钟盛目光只虚扫过驸马形容,便心中一惊,赶忙开目光,朝着二人辑礼:“泰安殿下,驸马都尉,此番搅扰是我太过唐突之过。”

“钟将军多礼了,不知将军前来所谓何事?”身侧天子并不开口,听着钟盛也称呼天子为“殿下”祝乘风沉默几瞬,掀起眼睫,目光虚落于前方:“我和殿下此前也忙于杂事,并不曾歇下,并无搅扰之说。”

看驸马眼神虽不似寻常目盲似得无光,却也能明显感到他确是不能视物。

天子和公主虽性别不同,可身形之处却极为相似,也不怪驸马久不能察觉异样。

唯一可聊以安慰的是,天子应是为了假作公主的身份,而并未和驸马做出亲密之举。

钟盛中思索感慨,却也不敢给予驸马提醒,只能又行一礼,道:“犬子前些时日不知因何去了江南之地,半道却被山匪截杀,以致落于涧下,生死不知,我曾听闻驸马占卜奇灵,可否请驸马开卦,以问犬子生死。”

“可。”

燃起醒神熏香的书房内,祝乘风跪坐于一方席位,单手落于几案上放着的,四方玉匣之上。

“哒”声轻响,玉匣四壁分开,露出里面盛放之物。

一掌心大的半块玉壁,纯净透亮,色纯至冰清灵动。

祝乘风指尖刚一触上玉壁,其纯透褪去,一抹艳红如血色泽,从指尖接触的地方四散开来,把透亮的玉壁染出浅淡绯雾。

玉壁表面因为色泽变化,凸显出了其上浅刻的几个上古文字。

一条被封印在玉壁内的灿金细线,也慢慢显现出来。

几相异变,着实怪异。

“此玉邪异!”一旁静观的贺兰决豁然起身,一把握起祝乘风按于玉壁上的手,细细检查一番,又伸手把玉壁推得远些:“驸马不可再接触此物!”

“触温生变,是此玉独特之处。”祝乘风轻挣开紧握着自己的手。

被这番奇景惊到的钟盛不解:“可陛……可殿下触之,玉壁色泽却回归清透,这玉原也认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