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么才能在泰安返回前,不着痕迹的摆脱天子?

天子,泰安,朝臣,政治仕途,无数理不清的乱麻,让他再没了闲情雅致。

“我抱驸马回殿。”被怀中人突兀推开,贺兰决一顿之下,把手中黍米扬洒出去,在鸟雀乱飞中,蹲下身去,轮流抬起掩于袍下的赤足,轻拂其上的碎草,喉结滑动低沉而笑:“驸马可真是无一处不美。”

握着单足的手,从轻拂慢慢变成狎昵之举,感官敏锐的祝乘风,长眉凝起,使劲去抽被握在大掌中的右足,大力之下没有抽动,泛粉的脚尖,先迎来灼烫气息。

一吻落于脚尖,带着湿意又划向敏感脚心。

“殿下!”

天子如何能如此狎于臣下!

在天子越发放肆的举动中,涵养极好的祝乘风都被气了个倒仰,嫣红的唇瓣微颤,想要怒骂,思及其是天子,又生忍了下来。

微风又起,拂过一站一蹲的君臣二人,带着君臣二人隐秘背德的情欲,拂向远方。

发带和蒙眼飘带在微风中飘荡,鬓边并未被束起的乌发,带着凉意和酥麻,勾绕在祝乘风脖颈和耳侧。从脚心传来的阵阵酥痒,一路向上冲击到全身,被发丝扫过的耳垂,晕染出了一片绯粉。

“嗯,我在……”

贺兰决紧握着手中羊脂玉般的美足,胸膛大力起伏,又掀起眼眸,紧盯着驸马气息微喘的春情艳态,再也控制不住,猛然把掌中之足,按向自己暴跳的下腹鼓起处。

“放开!”

被脚底灼烫巨物骇到的祝乘风,不顾一切大力挣扎,脚下毫无章法的乱踩,让足底频频按压在怒胀的龙根之上。

“嘶,驸马踩的好爽!”六捌肆捌捌伍壹伍‘六日日更

险些被踩出龙精的贺兰决,凌厉凤眸闪过暗光,生忍下射意,极度压抑下额头青筋暴突:

“驸马,再用力一些,等踩出了精水,我就不折腾驸马了!”

“放开我!”如此的狎昵之举,让祝乘风急喘出声:“我不想在白日之下行淫靡之举!”

看人确实被自己逼急了,连自称都变成了“我”

贺兰决咬紧牙关,凤眸忍到腥红,粗喘着一把把人打横抱起,向着殿内行去。

夜半月皎。

公主府引进的温泉之中,祝乘风身着素纱里袍,独自泡于温泉之中,被泉水熏出薄粉的指尖,焦躁的叩于紫玉砌成的泉岸之上。

天子就快要忍不住了,几次三番的拒绝,能阻拦天子多久?

泰安何时能回?

沉稳的脚步,缓缓逼近温泉,

取下冠冕的贺兰决,只在外单披一件玄色外袍,健壮的胸膛,和块块隆起的肌肉,袒露于外,胯下巨龙弹动,竟是连里裤也不曾穿着。

黝黑凤眸锁住猎物般,紧盯着在泉雾中身撒月色,如月中之仙的驸马,胯下怒胀到紫黑色的狰狞龙根,筋脉蠕动,带着凶悍之意“啪”的拍打在硬如钢铁的腹部。

巨大的力道,和浓重的雄性气息,让温泉中沉思的祝乘风回过神来,手指蜷缩几瞬,便一刻不停地向着玉阶边摸索而去。

水波荡起涟漪,被水打湿的素纱里袍,透明贴服在完美的身躯上,两粒粉嫩乳尖,在温泉飘散的薄雾中,时隐时现。

“驸马要去哪里?”

燥热的气息逼近,天子把驸马逼到无路可逃,又把人转向自己,抵于泉壁之上。

看着驸马掩不住慌乱的模样,天子轻笑一声,拉过驸马攥紧的手指,根根掰开,强迫按于自己怒胀暴跳的龙根之上,缓缓撸动摩擦,极致舒爽之下,仰头低叹:

“驸马摸的我好舒爽,驸马既不想用足踩,那便用手撸吧。”

“殿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