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回去?”宋了知原本咳得满脸通红,被阮雪棠的话生生把脸又吓白了,“回哪儿?”

阮雪棠扫了他一眼,懒得答废话。

宋了知反应过来,六神无主的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后面传来钻心的痛意,顿时疼得又站了起来。他尚且抱着些许希望,揉了揉屁股:“我后面...还没好。”

后面还没好,不适合赶路。要是阮雪棠愿意带他走,那定然要说一句等你伤好后再出发。宋了知眼中满是紧张和期望,黑眸子水润润的,仿佛时时刻刻都能挤出泪来。

阮雪棠听出宋了知的试探,心觉好笑,反而故意说:“你屁股疼与我又不冲突。”

宋了知如听到死刑宣判的囚徒,脸都灰白了,满脑子想着他要走,为了掩盖自己的慌乱,他假模假样地将那包桂花糕重新摆在桌上,却发现自己方才失魂落魄,手劲大到把包着桂花糕的纸袋揉成了一团,皱皱巴巴放在眼前,里面精致的糕点早被他蹂躏成粉渣。

真难看,宋了知万念俱灰地想,怨不得阮雪棠不肯带他走,自己都觉得自己这样不光彩。

阮公子从来没答应过他什么,是他自己一厢情愿、自欺欺人地编造出地久天长的美梦,现在不过是梦醒了,宋了知甚至连抱怨的资格都没有。

思绪乱糟糟的,他借口做饭溜出了房间,不敢在房里继续多待,之前他

第一回见裴厉时,以为阮雪棠会跟着裴厉离去,曾经求过阮雪棠别走,当时他还不知道阮雪棠到底身份如何,求得坦坦荡荡。

虽然现在依旧不知道阮雪棠身份,但宋了知又不傻,从裴厉的态度还有阮雪棠要他送信打探的举动来看,对方显然自有一片抱负等着他去大展宏图,所以宋了知连自私求他留下都不敢。

那该怎么办?

宋了知躲在厨房里想了半天,最后认命似得狠下心来,头一次有这样胆大的想法,阮雪棠不带他走,那他便偷偷跟着去!不求能继续留在阮雪棠身边,至少也要让他暗中护送阮雪棠安全到家,毕竟在他眼里,阮雪棠就像是块好肉,很容易被外面的豺狼虎豹给欺负去。

宋了知心里有了主意,脸上仍旧愁眉不展,但打起精神为阮雪棠做了晚餐。

晚上他主动爬上阮雪棠的床,钻进被窝里去舔阮雪棠的阳具。屋里已灭了烛火,宋了知看不清阮雪棠的神情,头顶上方传来的声音似乎带了几分玩味和戏谑:“想靠身体求我带你一起走?”

宋了知含着阮雪棠的命根子,答不了话,他倒不是觉得自己的身体能有多大价值,只是觉得他俩分别在即,送他回家后可能再也无法见面,这种事是做一回少一回了,故而厚着脸皮主动求欢。

阮雪棠被他舔出兴致,把人从被窝里扯出来,坏心眼地用力掐着满是伤痕的臀肉:“屁股不痛了?”

宋了知疼得弓起身子,仍乖顺地伏在阮雪棠身上任他揉捏,黏黏糊糊地吻上阮雪棠的唇:“阮公子......”

阮雪棠当真以为宋了知要开口求他了,谁想到对方只是吻他,并未再说什么,这倒令阮雪棠几分惊奇,甚至有些闷闷不乐,心想宋了知怎么那么沉得住气,居然还不开口让自己带他一起走。

到了第二天,阮雪棠看宋了知给他收拾行李时偷偷摸摸地给自己也整理出一个小行囊,这才猜出宋了知心中所想。

对于宋了知的小心思,他权作不知,只是当夜将宋了知肏得格外狠,那家伙翻来覆去射了好几次,最后被弄到射不出什么了,疲软的阳具埋在胯间,马眼失禁般淌出一些透明黏液。

宋了知行李收拾得格外慢,阮雪棠也不催促,好整以暇地看他在那拖延时间,然而东西总有收拾完的一天,宋了知又开始盼望着天公不作美,最好下一场暴雨,当然,要是能下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