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阮雪棠不满地揪着他头发,逼他仰头露出脆弱的喉结,恨恨咬了上去,“你想把你的骚尿撒别人家里?”

“饶了我吧...太深了......好人,阮公子,饶了我......”

宋了知被情欲摧折到几乎无助,又不敢自己拿下簪子,只好一双手在阮雪棠身上乱摸来解火,双手不知不觉移到对方胸上,阮雪棠如今奶水少了很多,他今日出去买药前就替他吸过一次,现下应该没什么乳汁了,但宋了知依旧俯下头,将阮雪棠粉红的乳尖含进嘴中,熟练地吮吸着。

他知道阮雪棠乳尖敏感,盼望着这样能逼阮雪棠早些射,尽早结束这场过分欢愉的折磨。果然,随着阮雪棠几声低喘,宋了知吸到了香甜的乳汁,嘴里浓郁的奶味反倒他更加意乱情迷,阳具涨成了深紫色,他碰都不敢碰,任由它随着自己身体起伏甩动。

“一边求人饶了你,一边又喝奶发骚,恐怕公狗里找不出你这样淫浪的,难道你是只长了鸡巴的母狗?”

阮雪棠自然猜出宋了知的用意,不仅不急着射精,反而继续折磨他体内的敏感点,把人操得又哭了出来还不尽兴,终于又碰上宋了知被堵住的阴茎,将木簪往外抽出一截。簪子划过的地方有种密密麻麻的细痒感,酥入骨髓,宋了知有些眷恋这样直白的刺激,却也在心里松了口气,以为阮雪棠终于准备拔出簪子允许自己射精了。

忽地,阮雪棠按住簪顶,将拔出一截的木簪又捅了进去,竟是模仿着交媾动作令木簪在他尿道里抽插!

阴茎似乎已习惯了木簪的粗度,这样类于操弄阴茎的行为并没有让他感到过分疼痛,反倒令宋了知小腹发酸,精液想射又射不出,若是再弄久一些,宋了知甚至怀疑自己有可能失禁,于是努力收紧后穴,只想让阮雪棠快点了事。

“贱货,后面真会吸。”

“阮公子...嗯...哈......我好想射......狗鸡巴想射了......”

他掐住宋了知卵袋,宋了知不仅不喊疼,反而摇臀摇得更加起劲:“我还没射,哪轮得上你射?”

宋了知失神地含着阮雪棠乳头乱喊:“母狗要射...求你,贱狗忍不住了......”

阮雪棠见他已彻底迷失情欲当中,晓得宋了知已至极限,终于不再压抑,令宋了知换了个姿势,将人压在身下奋力动腰,室内全是他二人交合的声音,宋了知双腿勾紧阮雪棠精瘦有力的腰,穴口被反复肏弄出白沫,不知过了多久,宋了知后穴几乎快要失去知觉之时,阮雪棠终是在他体内泄了出来。

原本撑在宋了知身上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落尽宋了知怀抱之中,两人汗涔涔贴在一块,阮雪棠这才将宋了知阴茎上插着的木簪抽出,宋了知立刻射出好几股浓精,有几滴甚至射到阮雪棠嫣红的乳尖上,格外艳丽。

身上那人知晓宋了知会打理好一切,药效过去的他浑身无力,于是没心没肺地在宋了知睡了过去。宋了知搂着阮雪棠躺了一会儿,待高潮情欲过去,身体都有些发凉了,这才坐起身来。

令阮雪棠暂且在床上安睡着,宋了知穿好衣服,在裴厉屋子里找寻一番,终于寻到了一把剪刀,替阮雪棠将手上束缚剪开后,他仔细捧着阮雪棠手腕查看,发现阮雪棠双手经过那样强烈的挣扎,也不过是留了层淡淡红印,并未受伤。

宋了知稍事安心,见阮雪棠身上衣物已经脏污不堪,自然不好让他继续穿着了,只能又从裴厉的柜子里找出一套黑衣,将衣服拿到阮雪棠身边,宋了知看着阮雪棠腰上被捏出的淤青,心知那并不是自己留下的痕迹他终日将阮雪棠当宝贝一样护着,才不舍得这样用力的碰他!

他忽然起了私心,鬼使神差的,将身上穿的衣服给阮雪棠换上,而自己穿着裴厉的黑衣,好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