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安全。”
要是换了旁人,早吓得走不动道了,不过阮雪棠杀惯了人,见到这种鲜血淋漓的场面如吃家常便饭,他挣了挣,没能将裴厉的手挣开,这才想起裴厉是个皮糙肉厚的家伙,冷漠而恶劣地往那血淋淋的脑袋上又踹了一脚,哪知就这样失了平衡,一屁股跌到地上,先前平静下去的药效又涌了上来。
阮雪棠瘫软在地,情潮将他的理智冲散,眼看着那个黑衣男子跌跌撞撞地爬起,又把阮雪棠抱进怀中,送回了床上。
裴厉没急着处理额头的伤势,反是又寻了根绳子,将阮雪棠的双手朝上固定在床头的栏杆上,免得他再到处乱跑。阮雪棠行动彻底被制,嘴里仍不干不净的骂着,偶尔夹杂一两声细不可闻的呻吟,胯下涨得生疼,腿间的那道缝隙也不断吐露汁液,裤裆早被淫水湿透,还好先前自己身上溅了水,裴厉应该瞧不出端倪。
他所住之处本就是民宅,周围都住了人家,何况阮雪棠还有越骂越起劲的意思,为防止他人听见,裴厉只好拿枕巾把阮雪棠的嘴也给堵了。
做完这一套流程,裴厉断定在床上呜呜乱叫的阮雪棠再无法做出什么危险的行为,于是又出了房间,重新替阮雪棠打水。
一如阮雪棠所料,宋了知回家后,的确是快急疯了。
他今日总是心神不宁,徐仵作同他说话,五句里能有一句听进去就算不错,整个人都有些呆愣,好在做瞎子活这事早已得心应手,早早忙完活计就往家中赶。
刚到家他就发现不对劲,屋外留下凌乱的马蹄痕迹,院子里的大鹅也一个劲的冲他乱叫,像在诉说先前发生了什么。宋了知一边叫着阮公子一边急匆匆冲进屋内,屋里除了那人残留的一点冷香,哪还见那熟悉的身影。
宋了知当即失了神,又去翻家中藏钱的地方,他为阮雪棠准备回家的银子一分不少的放在原处,这说明并不是阮雪棠主动离去,极有可能是被什么人强行掳走。
都怪自己!强烈的罪恶感席卷了宋了知的大脑,他明明知道阮雪棠身份特殊,他明明知道阮雪棠刚流产身体虚弱,居然还这样留他一个人待在家中,怎会这样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