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如此有违纲常,逆天而行之事……陈戈不堪忍受地低声抽泣,臀肉被撞得啪啪乱抖,内壁痉挛着绞紧,肏肿的穴肉被龙精一股一股地拍打激射,他无力地敞着腿,浑身泛着淫浪的潮红,像是被精液烫得狠了,肉道可怜地瑟缩着,肚子被射得鼓了起来。
裴明律年轻气盛自然不会一次就消停,讨人厌的德福又开始催促他两个时辰到了,提醒他注意身体,裴明律随手抓起枕头扔了出去,“给朕滚!”
陈戈抓住机会仓皇地往床外爬,精瘦的背肌微微收缩,在烛光的映照下线条分明,两瓣紧实的臀肉被肏得散开,绵绵软软地色情晃荡,挤在中间的肉缝高高肿起,里里外外都湿透了,像一颗熟透了的骚桃子。
裴明律陶醉地眯起眼眸,白皙的脸上泛起病态的潮红,在陈戈爬到床边的时候,掐住他的腰把他拖了回来,龟头恶劣地再次肏了进去,将他奸得浑身发抖。
“呜啊……”陈戈被迫像母狗一般跪趴着,敞开腿露出熟红的肉穴,臀部随着抽送的动作前后耸动,肉穴深处又深又麻,发出黏腻的水声。
裴明律用力揉捏他的双乳,胯下撞得砰砰直响,陈戈的后穴像是有吸力似的,咬着他分量十足的阳物直往深处扯,裴明律胸膛起伏,整个人被色欲浸透了,眼底一片赤红,爽得不住往陈戈的身子里撞去,舍不得分离片刻。
陈戈无能为力地瘫软了身子,任由皇上变换着各种姿势淫辱他的后穴和双乳,后入,侧入,从床上到地上,从地上到桌上,被迫体验如被万千蚁虫爬过肉道的瘙痒快感,潮湿的肉洞在肏弄中水声大作,淫液涟涟。
一开始,陈戈还能有气无力地一边呻吟一边骂上几句,渐渐的,就只能呜咽着讨起了饶,“呜……不行了……放过我……”
他嘴上这么说,那湿热的肉穴却咬紧了入侵的巨物,裴明律自然愈发卖力地凿进抽出,叫他连完整的句子也说不出了,只会小声小声地喊着皇上……
裴明律被他喊得生出满心爱怜,搂着他又是吻又是干,怎么都爱不够,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身体里,“爱妃……别怕……朕疼你……”
就属他欺负陈戈最狠,嘴上说着甜言蜜语,却往陈戈肚子里灌了一波又一波龙精,直到他昏死过去也不肯出来,阳物挤在温软的肉洞里感受着内壁的抽搐。
“陛下,该上朝了。”昨夜被赶出去之后,德福清晨才敢再进,跪在床边,小声唤着。
裴明律不情不愿地从陈戈身体里撤出,肉穴肿得都凸出了臀瓣,还咬着他不肯放,裴明律哪里忍得了,当即又肏了回去。
噗嗤噗嗤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德福急得团团转,“陛下,陛下,早朝的时辰到了。”
“啧…知道了。”裴明律又扔了一个东西出去砸德福,那是陈戈的发冠,最终他还是从下了床,张开手让太监宫女替他净身穿衣。
龙袍加身,裴明律忍不住又撩开纱帐看了一眼,只见床上体态健美的男子双眸紧闭,眉心难受地蹙成一团,柔顺的黑发散在身下,赤裸的身子遍布情欲蹂躏的痕迹。
始作俑者喘息粗重,情不自禁地弯腰便吻了上去,陈戈昏昏沉沉地张开唇瓣,柔顺迎接。
要不是德福抱着裴明律的大腿求他上朝,裴明律已经又爬回了陈戈身上,临走之时特地吩咐:“伺候好他。”
早朝最后,惯例争论立后之事,拥立淑妃一派和拥立惠妃一派争得面红耳赤,因此迟迟下不了定论。
裴明律听得兴趣缺缺,心里盘算着若是立陈戈为男妃,这些朝臣不知会做何反应。
便封为肃妃罢,意味冷静坚定,威严肃穆。只可惜男子不能孕育,不然昨夜之后,陈戈应该已经怀上朕的皇子了。
下朝后,裴明律朝德福招了招手,德福连忙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