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定,在大帐里凝神执笔,一语道破他来意。算而今七八年过去了,岁月沉淀在他身上有了某种特有的从容,这样的人,本应早就成家立业,却一直孤身至今原来是为了余彻。 叹一句问世间,情是何物。 冉清桓举手为江宁斟了杯酒,又拿过一个酒杯,替自己满上:“我酒品不佳,本是不愿喝酒的,但是今日还是敬你一杯,老江劝君更进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你自己多保重。”